“少君修习十大辟火神术,正因为是以火攻火的秉性,所以才会前缘尽散,而这个东方,或许帝君布下的阻截结界,我们可以从东方找出破绽。我要马上去告知少君。”瑾衡难掩喜悦,拔腿就朝殿外跑去。
“嗳嗳……”宿昱抱着冰儿,眼睁睁望着扬长而去的瑾衡,最终只能发出几个无奈的语气词。这个小长生,真是的!咦……这个陵光神君怎么会知道帝君阻截结界的破绽所在?奇怪。
冰儿见瑾衡突然狂奔离开,看向宿昱问:“老神仙,司命星君怎么啦?难道是被我吓得落荒而逃了?”
宿昱轻笑道:“冰儿那么可爱,怎么把司命星君吓跑。他呀,因你的话,是找到了解救你家神君的办法,想必此时是要去尝试一番了。”
“什么?能将我家神君从浮生塘救出来?”冰儿闻言,一张小脸因惊诧而显得有些扭曲。
“对啊,所以我……嗳……”宿昱话还没说完,冰儿就从他怀中挣脱下来,奔向殿门。
“咦,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宿昱没料到冰儿竟也跟瑾衡一样,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跑开,慌忙紧跟冰儿而去。
清乐望着宿昱的背影,感慨道:“没想到,我们神君竟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宜喜笑道:“清乐姐姐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发出如此感叹?”
清乐轻笑道:“我们神君日日都在替万灵牵红线布姻缘,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神君呀!若是府中有个像冰儿这样可爱的小丫头该多好啊!”
宜喜听罢,抬眸看向空无一神的殿门口,道:“猴年马月吧!”
清乐听宜喜消遣她,立刻朝宜喜挥了挥拳头,道:“你皮痒是不是?”
宜喜顿时笑起来,不过眸中很快就聚起忧色。“不知道月舞什么时候才回来,真想她。”
清乐颔首道:“我也想她。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有没有冷着?有没有吃饱穿暖?她身边的人对她好不好?……”
“清乐姐姐,别说了。”宜喜的眸中浮起一层泪雾,及时止住清乐再言。
清乐随即默言,立在远处看了许久,才跟着宜喜去了后殿。
杜灵云自从能在靳弘处觅到躯体上的快乐后,满心满眼都是靳弘健硕的体魄,对于薛钊索求夫妻之事越发的不甚上心。
这日,薛钊趁着天气响晴,欲在房中与杜灵云求得一场酣畅的云雨之欢,不想杜灵云心不在焉,令薛钊十分恼怒。不过,薛钊虽然恼怒,但看在杜灵云近些日来神色倦怠的份上,也就没有过多苛责她,令贝犁赶了马车出门去了。
杜灵云见薛钊出了门,在房中静待了一盏茶的功夫,又细细梳洗一番后出门。
广芩见杜灵云要出去,立刻上前问道:“大娘子,可要奴陪着。”
杜灵云轻笑道:“不用了,你歇着吧!”
广芩也不多问杜灵云为何不用她陪同、要去何处,只是垂眉应了声“好”,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杜灵云一人在宅中晃晃悠悠的行到胤沧所住的小院,见院门紧闭,似无人在,便又漫不经心的顺着花道朝前走。其实杜灵云并不知道,靳弘一直都在小院的房间里,而在他房中,还不止他一妖在。
“月管事,你要干什么?”
一个惊恐的声音自靳弘的榻上响起,不是黄韦珊又是谁?
“你说我要干什么?”
靳弘自从发现与凡间女子交合能够助力他提升功力这条捷径后,便对薛宅的女子生出无限觊觎,大有“弱水三千皆要入吾瓢”之感。
黄韦珊望着眼前的“月管事”,尽管姿态依旧温文尔雅,但眸中却满是浓厚阴邪之气,这是她之前没有发现的。黄韦珊今日午间,因女儿薛梓蓉去了母亲李月琴的住所,她便趁此闲暇光景斜倚在榻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待她被一阵微凉的触感惊醒时,就发现自己衣正衫不整的躺在这张榻上,而站在她面前的则是那位温文尔雅的“月管事”。“月管事”此时已经宽衣解带,仅剩了条亵裤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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