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琴含笑道:“自然是知道。”
杜灵云、付廷琳、黄韦珊、薛凝香等人听了胤沧与李月琴的对话,皆是满头雾水。这个月管事来薛宅不是当差吗?竟还有其他目的!
“老大人,其实,我对长冰……”
胤沧的话刚说了一半,就听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粗哑低沉的声音。
“长冰!长冰!”
这个出声的人不是薛钊又是谁?薛钊气喘呼呼且满头大汗的跑进屋来,来不及跟李月琴问安,径直问道:“阿娘,长冰怎么样了?可有请大夫看过?大夫说什么了……”
“钊郎,你歇一下,慢慢问。”杜灵云见到薛钊忽然出现,心中暗自吃了一惊,连忙上前倒了一杯茶水递给薛钊,安慰道。
“钊儿,你坐下来歇歇。”李月琴望着薛钊此番模样,疼惜道:“我慢慢讲与你听。”
薛钊闻言,遂坐到李月琴对面的椅上,将杜灵云拿来的茶水饮尽。
李月琴则将事情的缘由说与薛钊听了。
薛钊听完,拿眼看向杜灵云道:“你们到底拿什么东西给她吃了?”
杜灵云没想到薛钊会第一时间就责问她,当即委屈的抹着眼泪道:“钊郎,长冰吃的东西与凝香、华麟他们一样。你看凝香、华麟都没事,她怎会有事?”
李月琴见薛钊责问杜灵云,忙道:“钊儿,大夫说长冰得的是失血症,应该是被谁取了心头血所致。”
“心头血?”薛钊听罢,脸上浮起惊讶之色,忙起身去查看薛蕴的头和四肢。“长冰这身上没有伤口啊!心头血是如何被取走的?”
“所以,大夫才觉得奇怪啊!”李月琴道:“钊儿,你还记得薛管事暴毙之事吗?我觉得这两件事恐怕有些联系。”
胤沧在旁听着李月琴分析,眸底冷意绽现。这些凡人,本宫还真是低估了他们的智商!长冰,若是你祖母再追究这些事情,本宫恐怕会对不住你了!
薛钊略略想了想,道:“阿娘的意思是,这薛宅不安稳?”
李月琴听完,微微颔首。
“那儿子就去请有道之士来做个驱邪道场如何?”薛钊道。
“甚好。不管有没有效果,至少能够让我们心安。”李月琴望着薛钊道:“对了,月管事说他家有一祖传秘方是专治失血症,我刚与月管事说了,只要他愿意将长冰医治好,他提的要求,我们都会满足。”
薛钊听完,立刻看向胤沧,道:“月管事竟然有如此良方,那就请你救救长冰。你有何要求,尽管说。”
胤沧立刻道:“阿郎,我对长冰小娘子倾心已久,还望成全。”
“倾心已久?”薛钊不觉一惊,拿眼与李月琴对视一眼。当初月管事入宅时,曾与他和阿娘李月琴说过,月华身份特殊,且来自皇城。皇城就一个月家能够称之为华府,所以月管事的身份就不言自明了。而月管事此番前来宅中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寻觅一个女子,这女子就是他的四个女儿之一。“你们何时相识?”
“自然是在海州。”胤沧微笑。
“海州?”那时在海州李府,他的四个女儿的确都在,若是她们与李家府上的姊妹一同外出玩耍,偶遇了月管事,让月管事一见倾心,也就说得通了。“那月管事你是如何确定,你要寻之人就是长冰?”
胤沧从薛蕴身上拿出一支金色鹰翎,笑道:“自然是凭这个。”
“这是你送与长冰的?”薛钊紧问。
“是的。那日天色甚暗。我给了她,她就匆匆跑开。只听旁人唤了她一声长冰,后来我着人打听,才知道原来长冰姓薛,并非海州本地人士。”胤沧含笑道:“真是找得我好苦。”
薛钊听了胤沧这亦真亦假的说辞,竟信了,笑道:“真是为难月管事了。”
胤沧转目看了看躺在榻上的薛蕴,对薛钊轻笑道:“只要能够寻到她就好。”
薛钊听罢,迟疑了片刻,道:“虽然我不舍长冰远嫁,但月管事,你若是能将长冰医治好,那我这个父亲就擅自替她作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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