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也已感觉到了这一刀的恐怖之处,在沈四虎挥出这一刀时,段无极猛的将霸王枪插入身前地下,竟瞬间入地一尺,令那枪身稳若泰山。
而后他双手舞动,竟接连打出百道火色符印。
那一个个火色符印皆汇聚于枪身,令那霸王枪身越发的火光盛烈。
随着他将最后一枚符印打出,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一道其内飘荡这无数火符的火柱顿时冲天而起。
雷龙以至,与那火柱轰然一声撞击在了一起,两种绝学的合力之强,瞬间便将衙门大堂掀了顶。
二力纠缠一起,仿似两条猛龙在撕咬一般冲上了天穹,于虚空中对撞不休。
那霸烈的余波四处激荡,冲击的四周七零落,更是眨眼间便将下方的衙门夷为了平地。
在二人将战场扩大之际,先前退出衙门的众人,包括仍旧留在衙门后堂的内眷,都已在冯年与项屠天的护卫和劝导下远远的避开。
此时看着那被夷为平地的衙门,远处观战的众人皆是心惊不已。除了在场的几位修者,普通凡人都不曾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凌厉的人物与霸道的绝学。
尤为对东来县百姓来说,今日必定会令他们一生难忘。无论过多少年,这一日的震撼都深深地刻进了他们的骨子里。
“在神引境界能有如此战力,这二人皆不简单。不管谁能活下来,日后必是一方英豪!”
项屠天望着那处在力量风暴之中的二人,心中也是敬佩不已。
冯年望了他一眼,轻笑一声便也未说什么,脸上竟涌现出几分淡然之色。
他对沈四虎是有信心的,毕竟沈四虎连圣君都击杀过。
哪怕只是一缕残念,料想也比那段无极厉害的多!
当然,如此大的动静,也早已惊动了城南的飞云子。
在一刻之前,他便肩扛着沈红鸾来到了这里。待从苏云娘那里问清了缘由后,便也性致勃勃的向沈红鸾细说着那二人功法的长短之处。
显然,这没牙老道也对沈四虎信心十足。
唯独苏云娘与迟迟赶来的黄玉娘,此时皆是神色紧张,皆在担忧沈四虎的安危,奈何冯年劝说了几次都不能令二女放心。
冯年无奈,只好是等着用事实说话。
若论此时此刻,最不愿意看到此情此景的,便就是李文山了,在县衙被毁的那一刻,他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衙门被毁事小,可大半辈子的积蓄还在后堂,几位夫人虽是都已在冯年的拱卫下撤了出来,但那来不及带出的金银恐已是在那霸烈的对撞中化为了乌有。
“本县的命啊!”李文山嚎啕大哭。
就在这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县衙上空那狂暴的力量终是慢慢散去,待县衙再次回归了平静,已是化作了一片焦土,只剩下满眼的残垣断壁与一地狼藉。
手持九环刀的沈四虎早已落地,此时就站在段无极的对面。
而段无极还保持着方才的姿态,那一杆霸王枪还立于他身前,深深的刺入地下。
只是枪身,已不再有先前那般火行灵气缭绕,变得焦痕累累。
枪身所刻画的火符,似已尽数损毁。
二人仍在对视,眸中皆是杀机流露。
“你……”
段无极抬臂指向沈四虎,正要张口之际,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
沈四虎面色冷峻的望着他,慢慢抬臂,刀指段无极,“我说过,境火绝学,也不过如此。若你此时退下,我还可饶你一命!”
“笑话!”
段无极抬手擦去嘴角血迹,冷笑说道,“你敢杀我?我父亲乃是境火长老段义,你若敢动我一根头发,他必灭你满门!”
噌的一声,段无极伸手将身前霸王枪拔出,而后他枪指沈四虎,道,“今日若你退下,让我杀掉公主,我必在国师面前保你入仕。
区区一个东来侯算什么?
只要你愿意归附国师,这大秦王侯将相任你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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