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如同竹篮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就是一大通话,说完这段话之后,她又变了神色,目光哀婉的看着萧蔺:“它固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啊,皇上。为今之计,还请皇上彻查,找出这幕后设计之人。还有……”
“还有,请皇上宽恕雪团儿吧!”容妃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眼睛红红的看着萧蔺。
“你找朕,就为了说这些?”萧蔺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倒在地的容妃,神色微微泛冷。
容妃跪在地上,张了张嘴。她抬起头,只能看着萧蔺棱角分明的下颌,莫明的,她觉得有些冷。
萧蔺没听到她的回答,低垂着头看了她一眼,丝毫没有掩饰他眼里的不耐烦。
他的神色,容妃看得清清楚楚。她抿了抿唇,声音也有些许的发颤:“是,臣妾……臣妾是来找您求情的,希望您能放过雪 团儿。臣妾保证,今后一定把它严加看管,不让它出朝霞殿一步。”
她声音发颤,但眼神里面却全是希冀,看着萧蔺的目光,就如同是在看一座神衹一般。
但萧蔺丝毫没有被她的目光打动,清隽儒雅的脸上,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他平静的看着容妃的泪水,从眼眶中滑落,一滴滴的落到了她的衣襟上。
美人就连哭泣的模样,都是极美的,容妃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是一般的男人,早就百炼钢也成绕指柔了。
但偏偏,她眼前这个不是一般的男人,是一个国朝的君王。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眼神里面都是不耐烦。…
“哦,”萧蔺勾起一个笑,似乎在嘲笑郑御女的不自量力。“朕倒是不知道,朕的皇儿,在爱妃的眼中,倒比不上你的一条狗儿了?”
这话说的不可谓是不重的,就是有了心里准备的容妃,也被萧蔺的话给吓了一大跳。
她赶紧摆摆手,着急的解释道:“不是的,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
容妃的话还来不及说完,便被萧蔺冷冷的打断了。
“只是,你只是习惯了高高在上罢了。在你心目,两条人命也比不了你那孽畜的一条狗命。”
萧蔺这话说的,简直诛心。
容妃目眦欲裂,一张俏脸上血色霎时间褪的干干净净,如同一张白纸一样,她颤声问道:“皇上,您就是这般想臣妾的吗?”
“林容筝,不是朕这么想你。而是你,乃至你们林家,都是这样欺君罔上,胆大妄为之人。”萧蔺的声音犹如雷霆,在容妃头顶上炸裂开来。
她抬头愕然的看着萧蔺,心头如同被雷击,一脸的不可置信。
皇上他不仅直呼了她的名讳,还如此的贬低他们家的人。他们林家对皇上的心,可昭日月。皇上他,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们家的人呢?
“皇上,我林家对您可谓是忠心耿耿,皇上说话何必如此的伤人?!”容妃的眼泪滑落,眼里却不再只是悲伤哀婉,而是浓浓的怒气与不解,她的目光如箭,就那么直挺挺的看着萧蔺,完全不为萧蔺的冷脸所退缩。
“伤人?!林容筝,你也知道伤人?那你林家所做之事,桩桩件件,那件不是在伤朕的心?朕对你林家也不算薄了。”皇上的声音淡淡的,每个字都清晰可闻,极平淡的语气里面,蕴藏着无限的怒气。
萧蔺低头,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容妃。心里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老实说,他对于容妃这个大胆又纤巧的女人,也是极为喜爱的。不然也不会提她上妃位,可千不该万不该,林家实在是太胆大了。
林国安实在是狗胆包天,欺君罔上,连赈灾的款项都敢贪污。这样人不忠不义,视人民的苦难于无物,一心只想发国难财。
他生平最是厌恶这样的人,此时还没发作林家,不代表他不追究,只是想要一起算总账罢了。
林国安是容妃的父亲,他贪污的财务,会用不到容妃的身上?宫妃每个月的月银是只有那么多的,乐宫中人来客往,打赏下人,哪一样不是需要用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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