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绝对不能流传出去,绝对不能,她汲汲营营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娘娘您不用再思考了,您信不信,只要今天我不能活着走出您这慈安宫,明天您这件陈年旧事,就能在着偌大的京城,街头巷尾,传的沸沸扬扬。”
“你是在威胁哀家?!”太后目光阴冷,毒蛇一般缠绕在苏晚棠身上。
苏晚棠丝毫不畏惧,抬眸迎上太后的目光,语气淡然,她甚至还微微笑了笑。
“嫔妾哪里敢呢!嫔妾只是惜命罢了。只要嫔妾能平安的活着,娘娘您的这个秘密,自然也会永远的见不了天日。”
“嗬~”太后嘲弄一笑,道:“你是料定了哀家不敢杀你!”
“还是那句话,嫔妾不过是惜命罢了。”苏晚棠言简意赅。
“那你可得长长久久的活着,苏氏。”太后冷笑,目光森然。
“嫔妾自是想长命百岁的。”苏晚棠微微一笑。
“不过嫔妾还有一个问题,真想问问您呢?”苏晚棠又道,也不等太后同意,便又接着说道:“先皇也是出了名的俊美,又是您的夫主。就算是襄王殿下帮过您,您怎么会爱慕上他呢?他比您可是小了不少呢。”
“算了,您若不想回答,那便算了。”苏晚棠觊了太后一眼,又慢条斯理道:“不过想来大抵是深宫寂寞,您又不得先皇的宠爱罢。”
苏晚棠眼底的讥笑,深深地刺痛了太后的眼,她气急败坏道:“你懂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喜欢襄王?我为什么要为萧斐守身如玉?他心中只有宸贵妃,就算后宫中的女子再多,在他心中也不过是些玩意儿。他既无情,我便休。他心中无我,我心中为何要有他?我为什么不能喜欢萧瑾,他聪慧优秀,胜他父亲良多,我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呢?!就算我大他几岁又如何?就算他是宸贵妃的儿子又如何?!”
太后的话,就似句句都淬过火一般,吐露出来,火星飞溅了一地。
苏晚棠不理会,状若癫狂的太后,她继续冷冷道:“可他不喜欢您呢!之前对您可能还有三分敬意,可自除夕夜宴之后。对您,想必是退避三舍,视您如洪水猛兽一般呢。”
“对啊。”太后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她桀桀笑了两声,又道:“他是不喜欢哀家,所以,他死了。”
看着苏晚棠脸上错愕的神情,太后慢慢的笑了,她似是恢复了清明,看着苏晚棠道:“苏氏,你走吧。哀家也乏了。”
太后转过身,背影中似乎透露出几分萧瑟。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晚棠的错觉,她总觉得太后的背脊似乎是萎了那么一两分。
“那嫔妾就先告退了。”苏晚棠轻声说了一句,转身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用力的推开了门。
阳光从外面撒了进来,落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带了些微的热。
她抬头看天,雨后的天空,澄碧如洗,只剩下一望无际的蓝色。
她踏出门,才感觉自己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感受到阳光,她才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是挣得一线生机,逃过了这一劫了。
都以为她有了倚仗,自然是气定神闲,胸有成竹。谁又知道,她其实心内也是七上八下,惴惴不安的呢?
其实的凶险,外人又如何得知呢?这本来就是一场豪赌,好在,她赌赢了。
她走过廊下,看着侍立在一旁的珍珠与琥珀。她们看向自己的眼神,怨恨中带着不甘还夹杂着一丝的不可置信。
不可置信,她就这么得罪了太后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走出慈安宫。
“怎么?珍珠与琥珀是觉得本才人当不起你们一礼吗?”苏晚棠看珍珠琥珀还在愣神,“善意”地提醒道。
笑话,她可没忘记刚才她们是怎么对她的。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好吧!
看着珍珠与琥珀不甘不愿的给自己行了一礼,看着她们脸上的憋屈之色,苏晚棠心内就如同三伏天喝了一碗凉水一般,怎一个爽字了得。
她嗤笑出声,径直从她们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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