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许久未出场的主角 (2-1)

我们接下来要将暂时放下新世界的故事，将目光转移到许久没有出现的希伯来斯身上，作为主角，他已经很久没受到大家的关注了。

回到夜游霍格沃茨当晚。

海克斯科技总部。

希伯来斯所在地。

他的面前站着杰斯，只是对方现在的状态不算好，低头耸肩的，以往一贯利索打理的短发凌乱的垂下好几束，看上去失落非常。

在更前方摆放着一台类似展览柜一般的装置，透过玻璃可以看见维克托毫无生气的机械身躯。

“维克托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一心为了造福世界的志向崇高的科学家。要是没有他，我是不可能走到这一步的，更不可能研发出海克斯科技水晶，可没想到，这却害他成了现在这样子……”

杰斯眼神迷朦，将自己的回忆娓娓道来。

“都怪我太迟钝了，一直没能发现他早已病入膏肓，要不然，要不然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我早点察觉，并和他一起研究的话，维克托是不会走上这条‘机械怪物’之路的。”

“当他一点点的改造自己，将自己身体的零件逐步换成机械，乍一看和以前并无两样。可随着机械化的程度加深，他的性情就一天天的古怪，思想也一天天的古怪，至于行为，那就更不必多说了。”

“只可惜，我发现这一切发现的太晚了，那时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希望，他已经变成了使用着维克托姓名的，一只陌生的机械生物。思想也随之而疯狂到了顶点，它想要将整个皮城和底层人都转化成机械！”

“我不得不出战，击败了它，可也心软，放过了它。”

杰斯说着，将自己的目光凝视在维克托泛着金属光泽的面孔上，妄图想从中找到些往日伙伴的影子。

“忒修斯之船。”

听完了叙述，希伯来斯缓缓吐出五个字。

“什么？”

杰斯没听明白。

希伯来斯解释道：

“这是地球的一个哲学问题，说有一个人叫忒修斯，如果他船上的木头被逐渐替换，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那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

“答案很显而易见，它已经不是原来的船了。从魔法学的角度来说原因很简单，因为除极少数之外，人创造的生物都是没有灵魂的，支撑它们身体全部的就是物质存在，这些东西被换了，自然就不是原本的东西了。”

“但维克托是人，它和机械不一样。”

杰斯疑惑的问道。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他是人，存在灵魂，可他转变成的机械，绝大多数都是不存在这种东西的。就如我曾经游历的一个位面，千亿机械生命，都有一个意识来主导。”

希伯来斯点点头，解释道。

“维克托将自己逐渐腐朽的躯体换成永不毁坏、随即更替的机械，的确是个天才的想法，但却注定要走上失败的结局，因为这个领域是我也不敢随意踏足的存在。”

何止是个天才的想法，说是个可怕的想法也不为过。机械是遵从零和一的生命形式，而人则天性向往诗和美好，这两者的差别比最高等生命和草履虫的都大。

“这就是他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丧失了自己的灵魂？”

杰斯有些明悟，问道。

“是的，不过还保留下了一块灵魂碎片，能解释它对你的狂热，这应该和你所研究出来的海克斯科技水晶有关。”

海克斯科技水晶是一种能储存魔法的装备，或者说，是能控制魔法的科学。

“魔法是达成奇迹的第一要素，这点永远都不会错。”

声音传入杰斯的耳中，他就此矗立不动，画面一闪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暴风雪中，一位陌生法师手中奥术的能量闪烁着，在他的眼中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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