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见湖上碧波荡漾,微风轻拂,颇有人间仙境之感,离老远便看见一艘画舫从西头行驶过来,而画舫上张灯结彩,顶上漆着黄漆,船柱雕梁画凤,当其驶近,才发现连彩灯个个人物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呼之欲出,船上女子或凭或立,皆以轻纱掩面,身着罗衣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旁边几艘小船上的风流才子赋诗作画,船尾更有绝色歌姬弹琴助兴,好不热闹。
忽然水下飞上来一名修长的身姿,衣着随意而暴露,刚好将胸前的一对丰满遮掩而住,下身一条仅仅齐及大腿的白色沙裙,沙裙之下,露出一对令人口干舌燥的圆润长腿,修长的曲线让人目眩神迷,目光移上,那雪白蛇腰,看得人心都是颤了一颤,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个能够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
轻纱剥落,显出她美丽的容颜,配上这一身的白色沙裙,恍若神仙妃子。嘴角轻扬的弧度,犹如天上映雪绽放的红梅,孤高而清冷,清冷中又带着一丝醉人的芬芳,一颦一笑,勾人之极。
悠扬的音乐突然响起,如同一个溅起一圈圈的涟漪的石子,虽然突兀,但是却不会令人烦闷,一个个舞姬穿着粉红的舞衣,薄纱似的衣服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肌肤,丝带飘散,在空中扬成一朵盛开的红花!
随着舞姬丝带的抽落,花瓣洋洋洒洒,铺满了一层,舞姬们的节奏更加的迅速,打着旋儿使地上的花瓣再度扬起。实在令人惊叹。
等到舞姬们合成一处时,先前那白衣女子从中出现,万丛粉中一抹白,着实提起了一干人的兴趣与欢呼声。
很快,大家发现这个舞姬的不平凡,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切合到恰到好处,却是一般的舞姬做不来的,特别是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分外柔软。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妖精!这种美色,估计不会有男子愿意放过!世人皆爱美色,何况是如此惊心动魄的美色!
言灵拉着言泽惊呼道:“哥哥,哥哥,她好美啊。”
“在哥哥眼中,灵儿最美。”
言灵让言泽这一夸赞直接红了脸,果然只要是个女人都不能抵抗这样的话,她太开心了怎么办。
言灵用袖子遮住半脸就在那笑,这种愉悦的心情怎么也降不下来。
陈星然见状拉着言灵的衣裳示意言灵弯腰,言灵眼睛带笑的弯下腰,陈星然凑到言灵耳朵轻转说道:“姐姐的美丽,无人能及。”
言灵愣了一下,那笑得更加灿烂了,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赶紧把袖子捂到嘴边,忽然意识到现在还戴着面具,又把袖子拿下来。
以至于到灯会结束,言灵眼中的笑意都没有消减下去。
李慕雪看着这样的言灵,低头问陈星然:“你刚才跟灵儿说了什么。”
陈星然看了李慕雪一眼傲娇道:“我不告诉你。”
李慕雪闻言也不在意,继续往前走。
陈星然宽衣躺下,忽然一道身影从窗边闪过并敲打一下窗门。
陈星然立即追了上去,只见对方在亭院中坐着。
唐宁看向陈星然点点桌子道:“坐”
陈星然站在楼房上不动,看着唐宁问道:“有事就说,我没你那雅性。”
“晓燕姐就是这样教小孩的吗?”
唐宁话音刚落,脖子上就迎来了一把剑。
陈星然脸色阴沉道:“你没资格提族长的名字,你们唐家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
唐宁拿开脖子上的剑道:“当年那件事你们记到今日,谁不知我们唐最为记恩。”
陈星然听到唐宁的话却笑了:“唐宁啊唐宁,你们唐家一辈子都欠主子跟陈家的,在事情没有完全知道的情况下,你没资格说话,还有你跟你父亲的忘恩负义,祭奠在唐家的血滴拿给白煊惜时,你问过唐信昆那老家伙了没有,没有吧。你去深山老林问下那老家伙为什么躲在那不见人,我告诉你唐宁,那是因为他无颜再见世人,主子就是回来了,也不会原谅那老家伙的。”
唐宁信誓旦旦的说道:“自然是问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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