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韩安上朝,朝议开始没一会儿,韩安竟然于朝堂之上突然昏厥,着实吓坏了一众朝臣,韩冲本来还在等旨意,结果等来的却是惊吓。
得知韩安病倒,正在城内巡视的韩冲心中十分焦急,匆匆忙忙入宫,结果却被张富拦在寝宫之外。
“十公子,王上身体不适,刚刚已经睡下,此时不便入内觐见!”
韩冲着急忙慌的入宫,根本不知道具体详情,张富拦下的又岂止是他一人,包括前来探望的李鸢、明珠等人,韩安谁都没见,原先等在寝宫之外的人全被韩安下旨退走。
“张内侍长,可曾找医官为父王诊治?”
“已经宣医官来看过了,王上忧思过重,睡不安寝,肝火旺盛,是以身体有些虚弱,医官给王上开了些安眠镇神的汤药,好好休息,歇两日就好了,公子不必担忧!”
韩冲听后,稍稍放下心来:“那便好!有劳张内侍长多照看了,父王若有任何需要,派人出宫来知会一声!”
韩冲如此说,张富可承受不起,忙道:“哎呦,公子真是折煞老奴了!”
韩冲摆了摆手示意无碍,在寝宫门口跪下,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起身便准备离开,结果刚准备走就被张富叫住。
“公子,王上有旨意给您,请公子移步御书房!”
......
到了御书房,张富入内取出来两道旨意。
一道,是给卫庄的,由卫庄正式接掌左司马之职,协助韩冲统辖城卫,拱卫王都治安,第二道,是给他的,韩安命他协助张开地稳定新郑,尽快恢复民生。
领了旨意,韩冲又谢过张富,这才反身离开。
凝神看着韩冲离去的背影,张富原本平静的脸上慢慢出现笑意,略显浑浊的双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
“儿臣拜见母亲。”
“冲儿,你怎么来了?”
韩冲的突然到来,令正在缝制衣物的李鸢有些惊讶,毕竟正值新郑多事之秋,宫外事务繁多,她本以为韩冲去了韩安那里就直接出宫去了。
“刚刚去看望过父王,自然是要过来看望母亲的!”
“张富都告诉你了?”
韩冲点点头,没有说话。
“唉!”李鸢有些忧虑的注视着韩冲,半晌后,叹了口气道:“你父王得的,是心病,医官所开的安神汤药,未必有用!”
李鸢虽然不知道所有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但是,她能隐约猜到韩冲在这些事情里扮演的角色,最近几次韩冲过来,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笑,李鸢看不穿韩冲的伪装,可她却能感受到韩冲心中的苦,这是她作为母亲的直觉。
李鸢见韩冲默然不语,拍了拍他的手背,轻声问道:“宫外情形如何了?”
“新郑城内已基本稳定,烧毁的房舍已经在清理重建。”
伸手轻抚着韩冲的脸颊,李鸢柔声劝道:“冲儿,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谢谢母亲。”
朝着韩冲笑了笑,李鸢突然意有所指的说道:“冲儿,母亲问你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母亲您问。”
“听宫里下人私底下议论,你和那个紫兰轩的主人紫女......”
......
从宫里出来,韩冲顺道去韩非那里取了左司马官印,直接返回望月楼。
韩安赐的那座府邸,韩冲一个月能回去一次就算好的,有烈山看着,他也放心,现在,他基本就住在望月楼,要么就直接睡在军营中。
“卫庄兄,等父王身体缓过来之后,我会奏请父王,将城卫军交由你执掌!”
“你在担心你父王?”接过圣旨,卫庄看都没看,顺手就放在一边,他更关心的,是韩冲的安排。
坦然面对卫庄的直视目光,韩冲轻声解释道:“那倒没有,只不过,为了避免发生某些不该发生的事情,提前做出安排而已,免得以后还得再想法子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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