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陆安地面湿漉漉,几洼浅浅的积水倒映着天空,阁楼以及临水树林的倩影,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当天夜里陈志恒沐浴之时,发现自己左右胸口有两块巴掌大的青紫印记,上面还有着无法看懂的文字,好像两块板状的纹身。“这个莫不是那两块板子,这下了不得,左青龙、右白虎了!也不知有没有事,不行,明天还是先去找那老尼姑问问。”嘀咕完也就不去管,实在是此时的身体太累了。
次日一早,王武来报,说是打探清楚了,人都在多宝庵里,黑甲军也从王家府邸转到了多宝庵。其实就是穆云太自信了,又想着在天子面前独占功劳,要是带上黑甲军结果完全不同。
陈志恒想了又想,傻劲上来了:“先不管了,事情总要解决,走着。”王武见劝不动他,只好跟着来到了多宝庵。
北塔已经被毁,燕唔知不知道是埋在了废墟里,还是用什么手段跑了。刚踏进庵门,便被黑甲军统领张满服拦下:“你这狂妄的小子,见了本将也不参见。”
陈志恒上前一把拉住他:“将军今日红光满面,想必有什么喜事不成。”后者赶紧向庵里看了一眼,有些心虚,能看剑仙的笑话实在是人生快事。
刚想斥责这个没眼力见的小子,便感觉有两锭金子入手,这位正义满满的统领“咳”一声,低声道:“进去吧,我虽然不知什么原因,但看得出剑仙大人对你有些忌惮,好自为之。”
陈志恒想不明白其中还有什么门道,心想:“莫非自己有大帝之资,毕竟这剑仙占了个仙字,想必已经看穿了我的潜力。”想到这些,没来由的底气十足。
到了庵内静修堂,静远和穆云分坐在蒲团上。静远含笑:“我知你在本县声誉参半,有人说你是个傻子,也有人说你是大智若愚,也知你帮过很多人,比如你后面那位武夫。”
王武见说到他,抱拳行了一礼,心里多少有些紧张,主要是怕旁边闭目的穆云的给他一剑狠的,龙入浅滩那也是龙,可不是花架子,会死人的。
陈志恒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评价他,一是因为陈家落寞了,仇家总会记得一个优秀的敌人,而会留着随时可以看笑话的敌人,二是他两世为人,接受了不同的世界文化,多少有些牛头不对马嘴,显得有些跳脱。
见静远没有再说话,陈志恒左右漫步看了几眼:“我说师太,你也是有大本事的人,为何住处如此破旧,本少爷愿意拿出一万两用着修缮之用。”
静远师太笑了:“咯咯,上道,那我便回你一礼,你要找的人已经离开,而你自己快死了。”说完念了一句佛号,便不再说话。
王武大惊,知道这种佛门高人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跪到静远身前:“师太慈悲,可否救救陈少爷,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陈志恒有些感动,他也不是没心没肺的,拉起王武拍拍他的肩膀,转头道:“师太可否说过清楚此二事,好让我死的明白。”
“儒家由来已久,也是人族最早形成的体系,也是唯一的人族自身体系,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漫长岁月中儒家形成了相对完整的晋升之道。体内温养浩然气,写就了不少旷世之作,就连我们这些修行之人,多少也会被儒家思想影响。”静远先没有说出原因,而是大体的介绍了儒家。
陈志恒想到了自己每次使用玉笔的后遗症,但此刻他问的却是:“师太,不知道那只黑猫和株儿在什么地方。”
这让静远高看了一眼:“施主还是有心的,那只黑猫是王海施主用了替身之法夺舍了,昨天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出了状况,她的血脉复苏了。”
接着想了想,还是说道:“事情我大体也是了解过了,王家原本是修真家族,先祖更是修到了道君的境界,只是感应到未法时代的到来,怕家族灭亡,便封印了自己后辈的血脉,要知道凡人尚且有遗传一说,而一个修真家族更是如此。”
原来王株在引动龙脉之气时,也是自我解封的过程,这是王家先祖留的一线生机。到了道君这个级别,有很多算计是旁人无法察觉到,你以为人家算到百年,其实早安排了千年,万年后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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