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惧李裳白么?或而言之,他图李裳白什么?我们有没有可能越过李裳白和他谈谈,利益代价一切好说……哪怕做些挑唆亦可。”
“前提是我们能拿得出什么让他动心。”
李征铭摇头:“我们拿得出,李裳白拿不出?也许可以试,但不现实……”
“倒也是,”坐位末的连鬓胡男人轻笑道:“对那许冬,我们两眼一抹黑~事儿就不宜轻率!”
“你有什么好法子?”
“我是没有……但胡思乱想也不顶事吧?”
“你——”
坐在坐首的白须老人这时轻咳了一声,四人不约而同地等他开口。
宗垣虽老,作为修为最接近李裳白的人,几人一般都以他为重。
“我们认定是‘许冬’让瘫痪的李裳白再站起来,他的出现,使得李裳白夜至禹城,还邀了他们做客……”
“李裳白怎么做了许冬的义姐我们不论,但种种迹象表明,许冬本身有着我们未知的秘密,两个死在文小鸢手里的‘玄坤术’修习者,实际是得益于这个人。”
在场对文小鸢的恨李征铭为最,他这时插嘴道:“据我门下弟子寻访,‘戏楼’事件事发前,许冬与文小鸢形影不离。”
“等等……那为什么文小鸢作案时,许冬未曾出现过一次?”
“这——”李征铭看向宗垣。
宗垣也摇头,遗憾道:“不合理的地方过多,问我,还不如问问紫叁对文小鸢此女有何看法。”
紫叁身为梓门长老,来以前没少查过文小鸢在梓门时期的档案。
他也安排弟子搜集了门内弟子们对文小鸢的看法评价,不过有苦衷……
“文小鸢,平平无奇一个女弟子。”
“呵……那是‘平平无奇’么……”
李征铭的不忿不该着落到紫叁身上,可就冲紫叁说的话,他不冤。
紫叁无奈拿出一沓他记录的有关文小鸢的各种消息,要在座的自行浏览。
要不是他真没什么好说,他何至于平白无故惹人嫌?
光线不好的情况下几人还是很快地看过档案,没有立即表态。
文小鸢的曾经滴水不漏,这意味着笼罩许冬的浓雾又浓三分,他们要搞清许冬的底,难乎其难。
半晌,宗垣道:“依老夫所见,重回巅峰的李裳白我们还是不要与其冲突为好,再试试温府罢。”
“……束手束脚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什么意思?”
李征铭一一看过其余四人,语出惊人:“我的打算是把温府的消息有选择地放出,诱‘妖’入瓮。”
“妖?”
宗垣似笑非笑道:“想法是好的,妖不同于人,进温府以后不定有奇效……可这,宓宗已然试过了。”
“宗老,您就不必说这话了吧?李裳白为什么用妖族侍女您早有猜测,这时候打哑谜,遭白眼的是在下啊!”
“罢、罢……老夫就‘妖进温府’说道说道。想来在座的,私底下做过类似的事,我呢,也不说透,省得几位脸上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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