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法有些勉强。”
文小鸢有下半句话没说:换别的人都不见得能信。
之所以文小鸢没说,是她怕创造暧昧氛围作茧自缚。
她和许冬前边都喝了点小酒,有肉食压着,酒劲儿不至于上头。
有些东西不能心存侥幸。
说不定一个小火星,就能燃爆他们两个相互看对眼的男女,继而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被许冬壁咚、亲吻,甚至搂着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文小鸢虽没经验,却自信不会丢丑。
可要步子迈大不在文小鸢能想象的范围内,她怕自己中途昏过去什么的。
以她和许冬的关系来看,平素丢丑没什么,但有些初体验,一辈子只有一次啊。
“不能草率~”
“小鸢,我们现在在一个频道上吗?”
文小鸢故作淡定道:“我说,有些事细思极恐,不能草率。”
“没你想得那么夸张,”许冬算了一下他们到禹城、遇上胥克的时间,提醒文小鸢:“发动‘玄坤术’不可谓不艰涩,死去的胥克要能随随便便找到我们,都不用等今日。”
文小鸢前边话都是临时张口就来,这边被许冬误会,也只好再装作“受教”的模样。
“不是我好为人师哈,有些东西除我以外连一些老修士都不知道呢……”
“我明白,你不用特意解释。况且你能说给我,我心里蛮高兴的。”
“……好吧。”
许冬瞧文小鸢不像能让他借微醺揩油的状态,便没有动作。
玄坤术、宓宗、胥克及他们遇过的上一原宓宗弟子间的道道儿都值得深思,许冬不想糊里糊涂地放着不理。
有他们能主动找上文小鸢的原因在里边,更多的,是许冬对“玄坤术”的不看好。
修习“玄坤术”天赋运气缺一不可,一旦练就,放到任意一个大宗门都是翘楚。
但仅他们知道的,宓宗弃了胥克二人。
许冬悟得的“玄坤术”副作用都无解,他着实好奇宓宗有什么另辟蹊径的法子。
倘若有机会,许冬会想获悉内幕。
“诶……这里有些拓写的纹饰图样儿的纸,没价值吗?”
文小鸢说的纸,也是从胥克储物袋里翻出的。
“我看了,有些乱~没看懂,现在脑壳还痛,先放着吧……”
文小鸢闻言试问:“需要我给你揉一揉吗?可能会好点。”
许冬笑了笑,臭屁道:“今天的小鸢,意外的懂事呦~!”
文小鸢白了许冬一眼,拍了拍床沿要许冬躺好,毕竟“文氏按摩”可予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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