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生得英气,穿上男装之后,青青是打心眼里觉得好看,一时间还萌生了一种,嫡姐本就该是男子的错觉。
“青青上次不是说,打小就不会作画吗?怎又成了点翠先生。”
青青看得有些发呆,一时间竟忘了行礼,一听嫡姐出声,这才慌乱低头,“青青给长姐请安。”
毛笔掷下的声音传来。
嫡姐的声音愈发轻柔,“说呀。”
青青拧紧手帕,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压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辩解,这根本就辩解不了。只得将脑袋越低越深,嗫喏说了句:“对不起....”
“这么说,青青的确是骗了我?”
青青怯生生点了下脑袋。
“过来。”嫡姐声音没有变化,听不出生没生气。
青青忙乖巧过去。
越靠近嫡姐,青青越觉得‘他’生得好,身姿挺拔,坐在椅子上时慵懒优雅。
青青在‘他’身前站定,小声问:“长姐喊青青来,有什么事吗?”
不会是又要被又掐又咬的吧....
‘他’没答,而是笑眯眯的,“青青过来坐。”
青青小心抬眼看了下周围,除了‘他’身下那一把椅子外,这屋子哪还有别的椅子?
青青一时有些茫然。
可‘他’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轻声,“坐这里。”
青青觉得别扭极了,但碍于嫡姐的威严,还是不得不慢吞吞挪过去,然后慢慢坐在‘他’腿上,刹那间,她的腰就被一把圈住了,很紧,就跟要勒断她似的。
青青浑身僵硬。
平日‘他’身上总是冰凉一片,可不知为何每到十五这日又总滚烫的吓人,圈在她腰上的手臂,青青都觉得会被烫伤。
“青青不乖啊,又骗长姐,你说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青青憋红了小脸,试探性问:“长姐想怎么惩罚...”
‘他’抵着她的后背轻笑了下,“自然是让青青教我作画。”
青青瞬间松了口气。
原来只是这样呀。
她将狼毫接过来,却够不着画纸,因为她的腰被搂着,也还坐在‘他’腿上,跟书案隔得距离根本不是她的胳膊能够得着的。所以青青小心提醒了下,“我们是不是该起来作画?”
“不用。”
‘他’说着,便将自己的衣领扯开些,露出弧度美好的锁骨,以及白皙中透着不正常红的脖颈、肩膀。
声音又轻又哑:“青青在这里画,不也是一样的吗?”
青青吓得毛笔差点都抱不住。
面上也飞起了红。
因为嫡姐现在穿的可是男装,她总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一下,感觉嫡姐是个男人,而她正在跟男人如此亲近的厮磨.....
青青声音有些发颤:“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他’埋在青青耳边低低笑了两声,酥得青青耳朵都痒痒的,“我没觉得不好,谁又敢觉得不好?而且青青是不喜欢这个惩罚吗,要不...去喂狼?”
青青忙抱紧毛笔,泣声:“我喜欢....”
她颤巍巍的拿稳毛笔。
笔尖已经沾上了深红的墨,青青最会画的便是寒梅,所以她笔尖颤巍巍落在‘他’锁骨处时,下意识画的也是最拿手的梅。
那笔锋游走间。
嫡姐的眸子半眯,迷离又水润,‘他’红唇半张,突兀的喊了声:“青青....”
青青吓得手一颤。
寒梅差点被画毁。
她不敢继续画了,因为觉得嫡姐的状态很不对劲,有些吓人,她也不敢继续坐在‘他’腿上了,忙抓着裙子就站起身要逃。
却被‘他’翻身压在了椅子上。
‘他’面颊带着不正常的红,眸子迷散,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欲·色,‘他’浅笑着,将衣襟拉好,把那朵青青画上去的寒梅遮住,“我也该画一朵,给先生瞧瞧学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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