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清晰可闻的枪声。
忱幸有些好奇地看着,这里就像是一个地下训练场,他能看懂的器械不多,比如枪靶、沙袋、假人等等,但更多的是以前没见过的设施。
有不少气质凶悍的人正在训练,旁边的擂台上就有两个人在对打,拳拳到肉,呼喝着,看着都疼。
当然也有人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不过却没人敢多看,只是闷头做自己的事情。
“这里是?”忱幸打量着四周。
“组织基层成员的训练场地。”贝尔摩德随口道。
忱幸点点头,没有追问,只是跟着她一路往前走,然后在提供休息的精巧吧台处停下,有两个人在坐着抽烟。
一个是满脸横肉的地包天,身材魁梧,块头很大,黑西装被一身肌肉撑得紧绷,戴着黑色小礼帽和大墨镜,气场凶恶,很酷。抽烟时吞云吐雾,恨不得把烟嘴塞进喉咙里。
另外一个是体态修长的青年,一身得体严谨的黑色风衣,帽檐下是遮住半边眼睛的银色长发,侧脸很是冷峻。他看似随意地抽烟,冷淡的气场中却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杀气,在烟雾中仿佛迷离的眼神,是对一切的漠然。
因沉心剑道的敏锐感知,忱幸下意识去摸挂在后腰的木刀,像是极度的危险来临,身体要给出应激反应,但他控制住了自己。
那个戴着墨镜的大块头,他的打量虽然有些不怀好意,可真正带来死亡威胁的,还是另外那个漠无感情的家伙。
“就是他啊?”伏特加开口,有些兴致缺缺,“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嘛。”
土方家的鬼之血脉存在传说之中,听起来还是挺唬人的,但谁也没有见识过。即便是他们所掌握的资料,在十多年前覆灭土方家族的那个雨夜里,也没有出现。
所以,当伏特加看到忱幸的时候,就失去了兴致,这种平平无奇的小白脸,在那种寺庙里一住就是十多年...这不离谱嘛。
他觉得这小子应该加入的不是组织,而是去医院看精神科。
“琴酒、伏特加。”贝尔摩德给三人介绍,“土方忱幸。”
“你们好。”忱幸主动道。
伏特加‘嗯’了声。
“你决定了,让他加入组织?”琴酒看向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点头,手臂搭在忱幸的肩膀上,“我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当然要照顾他啊。”
这话,一半是说给忱幸听的。
“他知道加入组织意味着什么吗?”琴酒又问。
“以后会慢慢知道的,而且那位先生也同意让他试试。”贝尔摩德轻笑道。
琴酒嘁了声,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捻碎,对于这种像是哄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他没兴趣。
“随便你。”他起身,冷冷看了那个沉默的小子一眼,最终还是顾及了贝尔摩德的面子,没有多说什么,走了。
“大哥,等等我。”伏特加一口把杯子里的伏特加喝了,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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