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猜测被树人细胞包裹吞噬是否痛苦,因为我看到阿凯隆特昏迷的样子,他没有之前那样痛苦的挣扎,又或是挑逗性的戏谑,而是如同熟睡中的婴儿般安详。
不避讳的说,我很是羡慕,那是我一生都在追求的安宁和与慵懒,我总是慵懒的,慵懒的足以随时散在风中,只是这份慵懒其实是我伪装出来的,我的内心和身体其实都紧张的不得了,像是紧绷的弹簧,早就失去了应有的弹性。
这么说,你会觉得我有些多愁善感,或者直白点说,你会觉得我有点矫情,甚至是做作,但我真的是这么想的,于是我纵身一跃,这个词并不准确,应该用主动的奔赴,奔赴的对象是死亡。
我融进树人细胞,被它包裹了,我能感觉到自身的细胞在被它同化,但并不痛苦,那是它的本性,潜藏在我血脉中的力量被勾动,狂暴的、难以言喻的,仿佛风暴一样的力量被激发了出来,就像那正在蓬勃生长的苍白朽木。
这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来,我和阿凯隆特的情况并不一样,他的痛苦,他的挣扎,他的情况来自于体内杂乱的血脉,而我体内只有一种,那就是巨魔血脉,也许其中还牵扯到一些原始巨魔的能量,但我只是一只巨魔,纯种的。
于是,实验室里的情况就变得复杂了起来,似乎树人细胞的吞噬激发了我血脉中的原始力量,单一而原始,甚至狂暴、血腥以及带着点邪恶的力量。
我得声明一下,我不记得后面发生什么了,但是当我清醒的时候,阿凯隆特少了条腿不过大致已经恢复了正常,卡多雷上来扼住我的喉咙,不断的扇着我的脸,他说我毁了他的实验。
当时我像是发疯了一样,双眼闪烁着红光,黑气缭绕皮肤,体型膨胀了不止一倍,撑破了整个实验室,张开大嘴将一整颗树人细胞的缔造品全部啃掉,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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