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屠苏和两禅寺高僧了悟和尚相伴而行,一路了悟僧人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一身金刚体悟倾囊相授。
魏屠苏领悟渐深,将一身源自南疆龙宫的金刚境界抽丝剥茧,和从张须陀、杨清岳等武夫掉落的锻体经验融会贯通。
原本四处漏水的体魄愈合了不少,只留下两道狰狞伤口残留在胸膛之。
一道是被赵弘化以天君之力劈出的伤口,另一道则是天劫雷池的灼伤之痕。
两人一马,一路往北而行,终于在两日之后看到了人烟。
一座颇为宏伟的山峰之,矗立着一间气势恢弘的寺庙。
通体红金双色的建筑如同戴着山顶的金色冠冕,即使在极遥远处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偶有几处炽烈阳光射下,山峰的金黄神寺就像了点燃了整个峰顶,照耀方圆百里。
这种场景在中原几乎看不到,那里的佛门寺庙大多朴素简单,就算香火鼎盛至极也不敢轻易露白。
毕竟历史就曾发生过不少朝堂缺钱,拿这些肥的流油的巨寺开刀,从佛祖身发一波不义财。
山寺之下,数百道黑影躬身劳作,纵然隔得较远,依旧能看看出他们穿着极其破烂。
竟还不如中原各国的游荡乞儿。
魏屠苏和了悟僧人尚未靠近,远处便奔来十余名身穿明黄僧衣的魁梧沙弥气势汹汹冲来。
这些人穿着和中原僧人迥然不同,满面红光、肥头大耳,和那些田垄之间耕作的穷苦农奴有天壤之别。
他们目光掠过魏屠苏,然后停留在了悟僧人身,眼中全是深深的戒备和怒意。
领头一名左肩袒露,肩头纂刻着密密麻麻佛门经文的壮硕和尚,丝毫没有佛门待客的谦逊和气。
而是将两人视作大敌一般,抬起一柄戒刀怒喝道:
“你们南方禅宗到我北魏黄教的地盘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
魏屠苏眉头一挑,牵马的右手放开缰绳,正准备让这个黄教大喇嘛知道什么叫好好说话。
却看见了悟和尚跨前一步,挡在他身前。
老和尚神情悲悯,身前双手合十,躬身行礼,说道:
“贫僧两人今日只是无意路过贵宝刹,并无意冲撞,只是路过而已。”
了悟和尚态度诚恳,奈何这些对南北佛门芥蒂极深的黄教喇嘛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路过?这方圆百里何处不是坦途,非要从我须弥寺门前路过?我看你们禅宗就是贼心不死,还想来抢我们的信徒!”
大喇嘛不依不饶,嚷嚷着要将两人和以前那些禅宗和尚一样烧死在寺门前!
了悟和尚眉头一皱,就看到魏屠苏身形电射而出,瞬间至于大喇嘛身前。
剑指悬于他眉间,浑身杀意如渊如海。
“大喇嘛,你想烧死谁?”
那魁梧喇嘛被杀意笼罩,浑身冷汗直冒,不敢动弹。
魏屠苏扭头看向沉默不语的了悟僧人,“大师,这种凶残邪寺,难道不该去跟他们讲讲道理?”
了悟僧人迟疑片刻,无心再掀起南北佛教争端。
但是大喇嘛那句要将他们和以前那些禅宗和尚一样烧死的话语,却始终萦绕在他的心中。
“是该去讲讲道理,大家同根同源,不该这样互相残杀。”
魏屠苏面带微笑,伸手在大喇嘛肩头一点,一道剑气透体而出,炸开一个血洞。
大喇嘛惨叫一声,手中戒刀哐当一声掉落。
魏屠苏看着那张满是怨毒的面容,笑道:
“不是要烧死我吗?今天我亲自送门,赶紧滚到前方带路!”
大喇嘛不敢再多话,捂着肩头,带着一众神情惊惧的黄教沙弥走在前方。
一行人靠近寺庙周围的耕田。
那些在田间耕作的百姓,看到肩头全是血迹的大喇嘛,立马惊恐无比跪倒在地,浑身颤栗,不断在泥土中磕头。
口中呼喊着一些听不懂的北魏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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