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连声道谢,床铺一铺好就解衣脱裤。
“你干什么?”官海棠大声疾呼。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的沈七装着被吓得魂不附体。
提着裤子的手一松,直接落到脚跟,露出一双毛腿。
“你突然叫什么,要人命吗?”
沈七装模作样的抹了一把虚汗。
“你给我穿。”
官海棠面红过耳,不敢直视。
“都湿透了还怎么穿?我好冷,先进被窝。”
沈七踢了鞋袜,把长裤一甩,就缩进被窝。
对背过身的官海棠道:“真暖和,官兄你也快来。”
“谁要来。”官海棠懊恼道。
沈七背靠墙壁,双手枕在脑后,洒然道:“官兄,咱们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避讳。可别受了风寒,咱们还有要事在身。”
“不劳沈兄费心,这点雨水,还伤不得我。”
官海棠恢复正常,淡然以对。
“小弟倒是忘了这一点了,官兄师出名门,淋些雨是没什么大不了。”
沈七道。
官海棠微微一笑,接着双眼微闭,片刻身就冒起白烟。
这是用体内真力将衣服烘干。
沈七心忖,这点把戏,对老子来说小菜一碟,比你可轻松多了。
等官海棠收功后,拍手夸赞:“官兄功夫了得,小弟佩服。”
“雕虫小技而已。”官海棠浅笑道。
沈七叹声道,“官兄情愿耗费真力也不愿来休息,看来对小弟成见颇深啊!”
“非是对沈兄有成见,是我自小独居,不大习惯与人太过亲近。”
官海棠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那官兄坐着总行吧?”
沈七不等其反驳,笑着坐起来,“小弟坐床头,你坐床尾,咱们聊聊。”
“这..”
官海棠迟疑半响,走到床尾坐下,不肯拖鞋来。
“官兄就这般不愿同小弟同处一塌吗?”
“没有。”
“那为何不脱掉鞋袜坐来,你那样坐着,不嫌累么?”
官海棠坐在床边,要对着沈七说话,必须要扭过身子,很不舒服。
她一时无言,不知道如何作答。
“官兄这样拘谨,倒让小弟想起京中一些传闻。”
说着,沈七压低声音凑过去,“官兄知道么?京中有人传你其实是女儿身,还是一位绝色美女。”
“市井传言,不可取。”
官海棠神情不动,脱了鞋袜坐来。
“我想也是。”
沈七忍不住逸出笑意,“定是有人看官兄长得俊俏,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妄想。”
又道:“不怕官兄笑话,要你真是个女人,小弟都要心动了。”
“请别开这样的玩笑。”
官海棠眉头微皱。
“小弟该死,话张嘴就来,请别和小弟一般见识。”
沈七连忙告罪道。
“沈兄,我要打坐了,你请便。”
官海棠心感头疼,她感觉此次办差,会比以往累无数倍!
沈七不禁想笑,她面镇定自若,实则气息都紊乱起来。
就这点,怎么能逃过他的感知。
沈七亦不点破,双臂枕在脑后,大刺刺躺下,看着房顶,静等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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