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和煦的朝阳从云霞间缓缓升起,温暖的阳光挥洒在悬崖之。
巢穴中的屠青懒散的倚靠在两只雏雕身边,一动不动的享受着阳光的滋润。
凭借金雕本能,他已经弄清楚了两只新生金雕的性别。
最先出生的那只雏雕是哥哥,稍晚的是妹妹。
此时两个小家伙还在香甜的睡梦之中,温暖的阳光照耀在他们身,让他们睡得更舒服了。
在巢穴边缘,雕妈如同送丈夫班的妻子一般,细心的用自己的鹰喙整理着雕爸的羽翼。
对于金雕而言,翅膀是最重要的,是需要悉心打理的。
相信很多人都曾看见鸟类只要闲暇就会打理自己的羽毛。
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鸟类打理羽毛也是很讲究的,它们会利用羽毛尾端分泌的油脂,用喙抹油脂涂在羽毛,以此起到防水除虫的效果。
而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雨天也能看见翱翔于天际的小鸟,因为它们的羽毛都是涂了油脂,是防水不容易被打湿的。
由于油脂很容易凝固干涸,所以鸟类就需要时常打理羽毛,不厌其烦的将一根根羽毛仔细梳理。
仔细将毛发梳理顺畅,均匀的涂抹油脂。
雕妈歪着脑袋看着雕爸,好似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
一切准备就绪,雕爸满意的抖擞着自己的翅膀,回首看着自己的妻子。
这一瞬,屠青仿佛从对方的眼眸中看见了一抹人性化的温情。
没有言语,没有道别。
下一刻,雕爸振翅高飞,如同离弦的箭直插云霄。
虽然家里有一整只山羊,但雕爸依然不能懈怠,他必须储备足够多的食物以应对未知状况。
毕竟自然界不似人类社会,谁也不知道下一次收获食物是什么时候。
坐吃山空等同于坐以待毙。
雕爸离巢后没一会,两只雏雕悠悠转醒。
两个小家伙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张嘴叽叽叫着要吃东西。
所有动物在幼崽阶段都是吃得少饿得快,每日里除了吃就是睡。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正如伟人所言:这世的悲欢并不想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此刻吵闹的叫声打断了屠青的闲适,扰乱了他的心绪。
‘能不能安静一点?’
张开绒毛肉翅,直接招呼在叫得最欢的大黑脑袋。
大黑是屠青给弟弟取得名字,因为这家伙头顶本该是黑褐色的绒毛颜色深沉以至于看去就像是黑色一样。
至于妹妹,屠青则取名小金。她的名字由来同样是因为小金脖颈背后的金黄色羽毛格外耀眼。
此时,正在叽喳叫着的大黑被屠青肉翅拍到脑袋,神志出现了短暂的宕机。
什么情况?
为什么打我?
刚出生的大黑愚蠢的脑袋无法将被打与叫声联系在一起。
凭借本能,他以为屠青这么做是为了和他抢食物。
食物就是大黑的命根子,容不得任何人侵犯。
于是乎,就看见大黑用比之前更高的声调朝着屠青叽叽叫着。
仿佛在对屠青说:是我的,好吃的都是我的!
屠青被这个愚蠢家伙的气笑了,这憨包脑子里只有食物,为了吃食居然敢和自己叫板。
本着长兄为父的理念,屠青认为有义务让大黑明白,什么是长幼有序,什么叫兄友弟恭。
啪啪啪~
肉翅挥舞着又落在了大黑的脑袋。
一连串的敲打直接将大黑的嚣张气焰彻底熄灭。
此刻,他瞪着一双绿豆眼睛,满眼懵逼的看着屠青,口中却再也不敢发出声音。
看着对方懵逼加怯懦的眼神,屠青心中甚是得意。
小样,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但随后,心中得意消散,一抹苦笑涌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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