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灵言 (2-1)

杰西卡再次发动了攻击，速度之快宛若鬼魅，路天云再次以奇怪地姿势躲开杰西卡的攻击，正如佐次郎先前所认为的那样，路天云可以预知对手的下一步动作。

两人缠斗在一起后就没有再分开，杰西卡攻击，路天云躲避，像是在跳一曲永远不会相撞的同步贴面舞。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周围的景象都有些扭曲，那是两人身上蒸发的水份折射了阳光。

不计代价地燃烧生命，身上得血液渐渐变得粘稠，像是发动机里运行了两万公里后的机油。

佐次郎明白，路天云是意识类能力的觉醒者，根本不擅长身体上搏斗，这个平时隐藏能力的同伴，今天让他开尽了眼界，可，这样下去，他会死。

路天云选择近身和杰西卡缠斗，是为了不让他插手啊，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直接杀了她？不管她有多重要，命只有一次啊！

路天云与杰西卡两人的“贴面舞”终于停了下来，两人的心脏联动着脉搏在超高速跳动着，这样不顾一切的交锋注定不会维持太长时间，无限地压榨发动机最终反馈的结果只有“爆缸！”

路天云擦掉嘴角溢出的黑色血液，浓稠得像是胶水，对着杰西卡问：“你吸食的白色粉末是谁给你的？”

杰西卡的嘴角也溢出了同样粘稠的黑色血液：“你说他呀，他自称‘毒师——怀特’。”

在接收到这个名字的一第一时间，程序“西瓦”就开始了数据检索，“西瓦”的运算能力相比于传统的计算机是超次元的碾压，不一会儿就在路天云的意识里给出了检索结果：【无匹配人员】

在得到了“西瓦”的反馈后，路天云问杰西卡：“我是动不了了，你要吃我的话就趁现在...”

杰西卡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子，却做不到，同路天云一样，她对身体的压榨也到了极限。

安置好同伴的陈学长和申学姐也来到了这里，两人对于发生这样惨烈的战斗很是自责。

陈学长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几十柄锋利的刀刃从自己的衣服里飞出，绕着他不停地旋转：“路天云，是我对不起你，就让我来解决她吧。”

申雪也看向佐次郎：“还说什么‘有你在，没意外’，真没有意外的话，路天云会这样？”

佐次郎没有像往常那样辩解，好兄弟成为这样，嘴上的逞能没有任何意义，自己就应该果断地砍了杰西卡！

路天云还在咳着血，对着陈学长说：“学长，不怪其他人，你把刀收一下吧，杰西卡真的不能死。”

“为什么？”杰西卡抢先问出这个所有人都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路天云向她解释：“你不是自然发生觉醒的，是毒师怀特给你的违禁品诱发了你的觉醒，一种可以诱发觉醒的白色粉末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场灾难，而你是目前唯一的线索，所以我不能让你死。”

听完路天云的解释，围着陈学长旋转的锋利刀刃被他一一收回，脸上尽是骇然的神色：“你的判断准确吗？”

路天云点头：“‘西瓦’都检索不出那个人的资料，这让我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申雪很是心疼她这个学弟：“可是，杰西卡虽然有了新意识但身体特征还是符合觉醒失控的种种现象，再怎么努力，燃烧完生命死去才是她的最终归宿，我们总不能一直给她供给‘食物’吧...”

整个星海公司的行动都在程序“西瓦”的全程记录下，对于杰西卡的状况，其他人通过“西瓦”可以查阅到。

陈学长走到杰西卡的面前将她的头踩到地面上，杰西卡拼命挣扎也摆脱不了分毫，看着挣扎的杰西卡，陈学长对她说：“你最好乖乖地放自我意识出来，我可以让你上传至‘永恒国度’，非得等生命力消耗完，你和自我意识就永远消失了。”

杰西卡放声大笑：“哈哈哈，我就是我，是全新的我，你把路天云给我吃了，我倒是可以考虑上传，‘永恒国度’听起来是一个得到满足后很不错的归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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