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弦宛禾笑了:“要死了?这就对了,就你这屁大点修为,居然还敢在鬼都呆二十一天!我看你就是想去修鬼道!”
“呜呜呜,我没有,师姐,我没有,好痛,师姐我好痛。”颜盏觉得自己真的裂开了,驱个鬼气为什么会这么疼,电视上不是喝个符水什么的,吐一下就好了吗?
门外的寒烟,听到颜盏的惨叫,眼泪水不停的掉:“呜呜呜,灯灯,灯灯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呜呜呜。”
琅玉一只手攥紧拳头,一只手摸着寒烟的头,也是懊恼不已。
铧岐在门外是跳来跳去,异常不安,终是忍不住去撞门,第一下没有惹人注意,第二下它开始动用了灵力大家才察觉。
濮阳拓一把提起它的后脖领子,不让它再撞:“你小子,没想到还这么护主?没事,等鬼气驱散了,你主人就好了。”
可惜铧岐兽急红了眼,身体突然增大两倍,本只有中型犬这么大的体型,一下有成年老虎那般大小。
风刃术刷刷的攻击门,众人挡住了两道攻击,漏了一道,直接将禁制击得粉碎,连带着门也被破开。
弦宛禾看着破碎的门,怎么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铧岐要去扑床上的颜盏。
现在正是治疗的关键时刻,怎么能被轻易打断,抽出自己的剑就挡在了床前,门外的人也全部进来。
铧岐不想伤人,冲着床上呜呜的叫着。
颜盏觉得自己已经不单单是有什么东西从她体内剥离一样的痛了,感觉像是在烧灼她的魂魄一样,让她又是惊恐,又痛不欲生。
看着冲进来的铧岐,她真的感动的不行,伸手就要去招它过来,她现在的意识已经非常想离开这张让她痛苦不已的床。
铧岐见状,就要靠近,弦宛禾威胁道:“虽然你这是在护主,但她现在离开这张床,要再想把体内的鬼气抽离干净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铧岐急的在房中间来回踱步,冲着弦宛禾低吼几句,像是在威胁她,但是吼完又抬起一直爪子指了指颜盏的手,又接着吼。
屋里的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懂它这是什么意思。
最先理解过来的是寒烟,这段时间她是和铧岐相处最多的,隐约猜测到铧岐要表达的意思:“宛禾姐姐,铧岐可能是想要灯灯的储物戒。”
一听到储物戒三个字,铧岐立马点头,大家一看,原来是虚惊一场,感情是铧岐肚子饿了,要找颜盏要吃的。
琅玉上前,摸了摸它的头:“等下啊,等你小主人治好病,就给你吃的。”
铧岐又摇头,不停的冲着颜盏手上的戒指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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