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让我们两个着重调查的事情,在刘奇吃了什么药这方面,张悯和他的其他舍友都说他一偷到钱会马上去赌场,直到把钱都输光了才会回来。所以刘奇没有钱让他去看病买药,他开始犯癔症后,也只是挺着,平常他们见面的时候也不多,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看见刘奇犯病,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贾鹰继续报告着刘奇的情况,看着自己手上记录案情的本子,一一说道。
“因为刘奇没有钱,当然也就没有看过郎中。反正听那几个小偷的口述来看,刘奇既没有找过郎中,也没有吃过什么汤药。”贾鹰示意了一下褚凌将记录问话全过程的本子给叶司微,做了个手势,“还有刘奇的社交方面很窄,平常说的上话的人只有那些小偷,唯一的好友就是张悯,但是两人平常也没有说过太多关于自己隐私方面的东西,所以张悯那边也问不出什么重要信息来。”
“嗯,知道了,你还查到了什么别的吗?”叶司微接过褚凌递给自己的记录本子,接着问道。
“还有一件事,就是那个张悯跟我说刘奇好像在赌场认识了一个女子,两人似乎有些苗头。”贾鹰一只手把玩着手中的玉件,一只手拿着记录案情的本子,说道。
“什么赌场?刘奇有向张悯透露过那个女子的身份吗?”叶司微连环提问着,感觉可能会有些新线索,想要赶紧抓住。
“刘奇只会去城东边的那家赌场,好像是叫多财赌庄。”贾鹰回想了一下当时张悯和自己说的名字,然后说道,“但是刘奇没有和张悯说过那个女生的身份,就连样貌、名字,甚至特征都没有提到过,还是张悯在刘奇遗落在屋中的香囊和刘奇那几日的表现推断出刘奇在赌场遇到了一个女生,两人之间发生了火花。”
“刘奇没有亲口说过,那张悯是怎么知道那是个女生的香囊,而且两人还是在赌场遇到的呢?”许岳站在后边,有些好奇的开口说道。
叶司微有些认同许岳的这种想法,点了下头,示意贾鹰继续往下说。
“张悯说因为刘奇平常都是赌场、住的地方两点一线的跑,根本没有其他机会在别处遇到其他女生,而且一个在街上鬼鬼祟祟偷钱还不修边幅的男子,哪个正常女子会看上这样的人,只有在赌场这一种可能性。”贾鹰回答着许岳的疑问,也解答了其他几人的疑问。
“张悯是从那日开始发现刘奇的表现有些不对劲的,还有是那日发现的那个香囊?”叶司微想了想,问道。
“好像是从刘奇收到预告信的前一天开始,感觉刘奇有些不太对劲,每天都很飘飘然。然后那个香囊是刘奇收到预告信的第三天,当时刘奇犯完癔症之后,出门再次赌博的时候,从他衣间掉下来的。”贾鹰幸亏当时多问了一嘴张悯这个问题,要不明天还要再去问一遍。
“嗯,褚凌,你还有其他的要补充的吗?”叶司微听完贾鹰的汇报后,转头看向褚凌,语气冷漠的问道。
“有,我和贾鹰两人是兵分两路打探消息的,他负责大牢那些小偷的部分,我则负责刘奇的邻居以及街上的其他传言。”褚凌和贾鹰相互点了下头,像是做完了交接一样。
“刘奇他们几人合住在平民区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房子里面,两边的邻居都是些很贫苦的家庭。左边邻居是一户夫妻,两人刚成亲不到一年,还没有孩子。他们两个说平常没有怎么注意到过那个房子里面的动静,只是知道那个房子里面住着几个男子,晚出早归的,也不知道是干些什么的。”
褚凌汇报的方式又是另外一种,陶青冉的汇报是简洁明了,效率高;贾鹰的汇报是讲东讲西,跟说书一样;而褚凌的汇报则是将自己问到的东西大致复述出来,跟记录的基本无差,只能说还是资历太浅,经验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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