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场噩梦,但你我都学到了很多。”
沐白点了点头。
“你想要表彰吗?我可以送一面锦旗。”说罢,局长掏出打火机,兀自点燃烟卷。
没有递给沐白,因为他知道,这个奇怪的年轻人拒绝一切麻醉神经的享受。
沐白有些为难。
“不要了吧,你也知道,我爷爷对调查员这个职业的态度。”
局长苦涩一笑。
“真希望你能明白,你爷爷是对的。”
调查员的旅途,没有终点,鲜有人坚持到最后,那怕是局长这样曾在这个领域大放异彩的传奇人物,最后也不得不向现实妥协。
气氛有些尴尬,沐白只好转移话题。
“对于你们的善后工作,我很好奇。”
局长耸了耸肩,“这件事记录到调查档案里,为了彻底杜绝喉缩再生的可能性,我们会烧掉整个图书馆。”
沐白很难过,这种在深夜开放的图书馆十分难找。
这么说的话,明天的报纸上,多了一条火灾的新闻,不过,与沐白无关。
他现在只想把失常手记悄悄放回原位,之后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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