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吴深冷冷说道。
随后又慈眉善目的看向华文:“小伙子,别紧张,有何擅长尽管说便是。”
话说到这份上,华文也明白了,这吴深是看上自己了呀!
此时哪怕说自己只会走路,这监天司怕都是‘凑巧’缺个跑腿的。
华文想了半天,自己除了开车,别的真不会。
要不开个车给他看看?
“小的读过两天书,会对对子!”
“哦?读过书啊,不错。”吴深点点头,赞许的看着华文:“凑巧我这有个题,你对对看。”
吴国太和大乔叠罗汉,太巧了,巧的心知肚明。
“胸中沟壑满,袖里有乾坤,掌世间百态。”
“烟罗帐里暖,美貌艳娇娘,我…一动不动。”
“?”
吴深一愣。
我特么大意了啊!
我就说正常人怎么会我对监天司有这么高敬意。
吴深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卧槽,不对,这货不是司机!
见状,华文紧忙说道:“大人息怒,小的我懂点星象地纬之术!”
吴深冷哼一声:“哼…再给你一次机会!”
“大人,你可知为何我们看不到天边,为何天边好似总有一道天堑斩断了我们的视线。
当我们立于高处,视线尽头处仿佛一道半圆,慢慢的将大地隐藏,这半圆是从何而来?
其实,我们生活在一个球上!”
众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华文,活在一个球上?闹呢?!
见众人一脸不信,华文在地上画了一条直线,又画了一条弧线。
“大人请看,如果大地是平的,那么若有人目视能力极强,理论上从咱们这县城是不是能看到京城?但实际上呢?
唯一能解释的便是我们永远立于这弧线的最高处,所以只能看到一小片范围。”
“有点意思,你接着说。”吴深的兴趣渐渐被勾了起来。
闻言,华文将弧线按照相同的弧度一直延伸,最终,弧线变成了一个球。
“无论我们站在哪,视线永远看不到尽头,大人您游历四方,肯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而要达到这个程度,我们必然是活在一个球上。”
“呵呵,有意思的说法,但还是太荒谬,如果是个球,那处于球下的人为何没有摔出去?”
“我有一个朋友,叫牛顿,有一天他在树下被一个苹果砸了脑袋…”
说到这,华文停顿了一下,心想这样怕是解释不清,索性话锋一转。
“因为规则,咱这世界的规则就是所有东西都要往下掉。”
“就这?”吴深摇摇头。
呃…这人好像不太好骗啊…看来得再来点什么。
“大人您看。”说着,华文指了指已经隐隐显出身形的月亮:“月亮就是一个球,和我们这世界类似,同样也极大。
但他却悬于九天之上没掉下来,也是规则约束着,包括天上的太阳和那些星星,都是如此。
我站的近,在您眼里我就大,我站的远,越远就越小…”
吴深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打断道:“行了,看样子你确实是懂点,正巧司里缺个懂星象的,你明天来监天司报道吧。来的时候报我名字,自有人引你来见我。”
言罢,将华文一直卧在手中的假铭牌拿到手里,微微用力,铭牌便成了一堆粉末。
随后又从怀中摸出一块真铭牌,扔给了华文。
再不多言,吴深带着俩手下转头离去。
因祸得福啊,我真是个天才!
此刻,华文心里美的一批。
这铭牌可是真货!
这字刻的比自己之前那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这木质手感温润如玉,又坚硬似铁,实在是妙啊!
小胖子仨人看傻了,今辈子没见过这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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