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弗拉德很生气地指着德安公:“这个老鬼很狡猾,自己不出面,又让他的女儿来骗我们,现在还想推脱责任。”
“你放——甚么厥词!”
德安公气得差点骂街——本地人哪个不知道,他视如掌上明珠的闺女‘花初’已经投井死了?
现在这两个鹰钩鼻子的至冬国人居然往死人身上泼脏水?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这......”
听完双方陈词,朱贵举棋不定。
断案这事儿,最怕就是眼前这种情况。
要么就全都招了,要么就全都不招,这两类情况都好处理。
唯独这两方说辞截然相反的,那着实是难办得很。
“呵,有点意思。”
在屏风后旁听的行秋听得有趣,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朱贵正没主意,却听到了行秋的声音,他当即就有了主心骨:“行二少,咱们璃月可不兴专断独裁的把戏,都说您行二少才学无双,这案子您给帮着断断?”
“既然如此,未尝不可。”
行秋闻言也不推辞,绕过屏风上堂,又冲着朱贵拱手:“行秋不过一蒙学后进,贸然上堂不合规矩,请大人授予身份。”
“这点权利我倒是有。”
朱贵点点头,又肃然道:“行秋听令,今案情繁杂难断,特聘你为权判府幕僚,助我侦破此案。”
“谢大人。”
行秋一拱手,转身来到德安公身边:“敢问德安公,令千金何时投井?”
“五月廿四。”
行秋又走向金发男子弗拉德:“这位兄台,你在哪天与花初小姐签订契约?”
“......”
弗拉德想了想,仔细回忆、再三确认后才认真道:“按照璃月纪年,应该是五月二十六号。”
“哈哈哈哈......”
行秋笑呵呵点头,随后冲着权判使朱贵一抱拳:“回禀大人,案情复杂,我也不知道。”
朱贵:???
二少爷你玩我呢???
正在这时,屏风后头传出来声音,朱大人仔细一听却是叶七赐。
他像是有了什么重大发现,此刻正嚷嚷着:“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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