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身素白霓裳舞衣,隐隐可见其中的藕臂,脸上只略施粉黛便在其白嫩的肌肤上衬托出几分羞怯,杏眼、琼鼻、樱桃小嘴,从各方面都算得上是一个标志的美人。
这也是方才被田青评价为惺惺作态的那一位。
“你就是犬子的相好?”田青见只有这女子敢站出来,也有些赞许她的胆识,神色和语调都缓和了几分。
“小女子身份低微,不敢说相好,勉强与公子引作半个知己。”谢君然神色平静,并不因与高官说话便落了气度。
“那你就去试试,如果能救得犬子一命,我田府当奉你为座上宾。”田青神色彻底缓和,神态上都收回了几分对烟花女子的轻视。
“是。”
谢君然领命而去,端正地跪坐在田权身旁,柔柔素手轻扯他的衣衫,温柔道:
“田郎,你醒一醒,妾身是君然呀。”
她檀口微吐,自有柔情万种的缱绻,这话仿佛带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话音刚落,田权混沌迷蒙的眼神就恢复了清明。
他缓缓地转过头凝视着谢君然,却见她明媚地一笑,那笑意里带着的暖意,似能将初春的冬雪融化。
谢君然饶是性子恬静的清倌人,从不与那些小贱人们争风吃醋,此时也不免感到得意,心中窃喜:
想不到我的魅力这么大,只一句话就让高高在上的田公子如梦初醒,回去稍微一宣传,今年的花魁我拿定了!
周围的人又都面露喜色,就连方才一脸严肃的田青,此时望着她的神色都带着些许感激。
然而,谢君然的得意还没维持多久,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只见田权一个飞扑就把谢君然的纤纤玉足拽到了怀里,顷刻间便已脱下了她的绣鞋,露出一双包藏在丝质莹白足衣里的小脚。
谢君然吓得花容失色,哀鸣一声:
“不要!”
田青更是脸色涨红,大喝道:
“孽子,住手!”
男人只是看到女人的脚便要付大责任,要是碰了女人的裸足,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么他田家就必须得娶这位姑娘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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