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人家一前一后进入房内,看到气若游丝躺在床上的小姑娘,我俩的脸SE都不太好看了,老人家是能看出来这姑娘已经病入膏肓了,他叹了口气上前把脉。而我看到的是那小姑娘的“线”已经细到细无可细的地步了,这“线”代表着寿命,虽可外力斩断种下因果,却难以续线增粗啊,正所谓天命难违,就是修真也不过是跟时间赛跑罢了。
老人家把完脉,就起身看我,他见我脸SE也不好看,大概猜出我也没有办法,他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间,等他确定屋内小姑娘听不到他的声音时,才无奈的叹了口气,正所谓医者父母心,尽管他这年纪已经看惯生死,可是他还是难免觉得悲伤失落。
我走到床边,看着小姑娘的眼睛都已经睁不开,只好跟着退出了房间。
“有办法吗?”沛安国紧随而出,他眼睛有些湿润,看来也是动了恻隐之心,他是最早进入房间的,也是看的最清楚的人,那小姑娘眼看就是要不行了,以至于一些蚂蚁虫子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她都没有反应,饶是沛安国废了半天劲,都没能将那些虫子清理干净,他看到小姑娘的惨景,甚至想到了他可爱的妹妹。
我没有回答沛安国的话,而是看着一脸期盼的小胡子,我能看到希望的眼神正在快速的从小胡子的眼睛中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刚刚结巴娘亲的遭遇让他看到了希望,而现在他却要面对绝望,他感觉恶心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看着痛苦的小胡子,最终还是心软了,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但我还是对小胡子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给她续命,但是代价,你可能承受不起,你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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