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买的比徐家还便宜一点,买的是一百八十两,古代的院子是住的,不是增值的,所以大部分都是买什么价就卖什么价。
两边商量好价格,苏晨阳心里有些发毛,俩人回到家里,就看到冉染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苏晨阳也把自己的银子给归拢归拢,去了孙氏的屋子,又问孙氏有没有积蓄,但是俩人的银子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十两。
大部分还都是冉染给的。
孙氏忍不住有些埋怨:“买那么大的院子干啥用,小一点的就成,跟咱们从前的那样,顶多一百两。”
问题是,现在他们连一百两都没有。
孙氏重重的叹口气,在院子里扫了一圈,若是不买房子,苏家俩叔叔来了,却是没地方安置。
本身这就是袁大夫的院子,总共只有这么几间,他们一家三口住正房,苏家二叔一家住西厢房,那还有苏家小表叔,总不能让他跟袁大夫挤吧。
“要不然,我去找朋友借借?”苏晨阳说。
孙氏神色不明,苏晨阳当初腿被打折,那些朋友都没来看他,如今又要借银子,那还不得把他轰出去啊。
就在母子俩犯难的时候,冉染突然在里屋惊喜的喊了一声:“找到了。”
苏晨阳和孙氏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进了里间。
“娘子,找到什么了?”
冉染手里拿着两张银票朝苏晨阳晃了晃:“看,这是咱们成亲的第三天,我去姑姑那闹的时候,邵杜娟给的银票,两张五十的。”
“再加我这段日子攒的,还有我娘留给我的嫁妆,你看,二百两,够了。”
孙氏情不自禁的露出惊喜,悄悄的把银子给揣袖兜里:“看,她自己的银子就够了。”
用不他们的了。
冉染把银子找够,拉着苏晨阳又去于夫人的娘家了。
他们把房契拿来,一手交银子一手交房契。
“明天衙门就开门了,你得把房契的名字给改一下,修改名字费是五两,我们出了,你看你们俩谁去?”
冉染扫了苏晨阳一眼,她没有想那么多,毕竟是给苏家买的房子,也没说银子是自己的非要用自己的名字。
但是苏晨阳却忽然严肃的说道:“那明日一早就让我娘子去吧,说句不好听的,这些银子都是她的嫁妆,她买下来的院子,自然写她的名字,也是她的嫁妆。”
老夫人笑着对苏晨阳说了一句:“这样啊,那要是写成你家娘子的,以后你可以想着对她好,万一她被欺负了,可是要把你给赶出去的……”
苏晨阳修长的手握住了冉染的,爽朗一笑:“不会的,我不会欺负她的,若是有天真的辜负了她,别说这个家了,清泉县我都没脸待。”
冉染也有点吃惊,没想到苏晨阳心里的秤杆子还挺公平,其实孙氏藏银子的时候,她看到了。
苏家有多少银子,她其实也算出来了,她刚嫁过来的时候,苏晨阳家里可是一清二白的。
孙氏的那点银子,都是平时她给的家用,在孙氏眼里,冉染这个儿媳妇始终是个外人。
婆媳矛盾亘古就有,冉染心性豁达并不斤斤计较。
最主要的是苏晨阳的态度,只要他能分清谁对谁错就行。
第二天一大早,苏晨阳就陪着冉染去把房契的名字给改了。
拿到房契,冉染像是在现代拿到房本一样欢喜:“这就好了,等他们家搬完,我们就可以搬进去了。”
古代的嫁妆是女子的保障,婆家人不能强要,只能是女方愿意给才行,若是婆家人动用女方的嫁妆,和离的时候,女方是完全可以告男方的,并且索要嫁妆的。
而且男方若是落得吃软饭的名声,那恐怕他再娶媳妇就难了。
所以古代的男子除非万不得已,或者那种厚脸皮的,一般读书人,有志气的是不会要媳妇的嫁妆的。
苏晨阳就是这样的人,院子既然是用冉染的嫁妆买的,自然归冉染所有,写她的名字,就是她的嫁妆了。
不过,这些小事,苏晨阳聪明的并没有告诉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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