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清零江里还有鱼,特别的新鲜,刺也少,我请你吃鱼。”
徐青热忱的邀请冉染。
冉染也想吃点好吃的,欣然点头:“徐青,咱们可说好了,我只当你是朋友,并不想嫁给你,这顿也别你请了,你请我看清零江,又给了讲了这么多往事,我该请你才对。”
冉染朝店小二招招手,要了一盘鱼,两个小菜,一壶酒,与徐青在阁楼之上,一边欣赏冬季江岸的雪景,一边喝酒说话。
不得不说,徐青学识不咋地,见识挺广,大概是家中做生意的,从小跟着父亲走南闯北的走,涨了不少见识。
最关键的是冉染也能听的懂,比方说徐家做布匹,曾经北上沿着丝绸之路穿越沙漠来到精绝古国,见过女人当国王的。
也曾经南下去过海边,一年四季都是夏季的。
“南方天热,所需布匹不是很多,买卖不大好,不如精绝古国,那里女人多,我们的布匹到了那里价格翻四番,都供不应求,只是路途太过遥远,来回一趟至少一年。”
冉染笑了:“那你们可以给南方供应细纱类的,做的好看点,五颜六色花里胡哨的,说不定他们喜欢。至于精绝古国,我倒是也有耳闻,听说那里的女王有双能穿透前生今世的眼睛。”
高高的阁楼上,徐青和冉染谈天说地,聊得不亦乐乎,徐青越跟她聊越发现,冉染什么都懂,简直就是一个宝藏。
河堤旁,码头前,苏晨阳一身青衣站在里,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撑着油纸伞,无意中看到茶楼里俩人的谈笑风声的样子,久久的不能回神。
记忆中,冉染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跟他说笑过。
林县令的话在苏晨阳的耳边响起。
“晨阳,你父亲的案子不是那么好翻案的,你若是非要走这条路,注定会很艰辛,要知道你父亲的案子是有铁证的。”
“你父亲不明不白被人陷害了也是有可能的,现在只能查究竟是谁在陷害他。”
“晨阳,我们查到了,杨智牵扯到好几综贪墨的案子,你爹是他手下的捕头,如果能找到证据证明是他陷害你父亲,你父亲翻案就有希望了。”
“只是……”林县令欲言又止。
苏晨阳忙问:“大人,可是有为难之处?”
“杨智是你家娘子的亲娘舅,这件事你怎么看?”
苏晨阳还能怎么看,想起冉染义愤填膺的样子道:“大人放心,我家娘子是心怀正义之人,别说她跟杨智已经没多大联系了,即便是有,我想她也会大义灭亲的。”
曾几何时,苏晨阳对冉染是满怀信心,直到刚才。
林县令又告诉他一件事情:“晨阳啊,我怎么听说当初你父亲的罪证,是冉大夫亲手交给杨智的,你说会不会是他们设的局?”
苏晨阳不可置信的看向林县令,实在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事情。
他爹的死因,竟然是因为他家娘子冉染亲手找到的证据,把他父亲给举报了。
“证据是什么?”
“一锭官银和一封信。”
苏晨阳顿时仿佛被雷劈了一样,这件事分成两面,第一,有可能是冉染伙同杨智陷害苏捕头,第二,有可能他父亲是真的贪墨了银子。
官银是朝廷拨给清泉县的赈灾用的,而信则是叮嘱苏捕头要把银子送到一个地方,并且有重金回报。
不管这两种情况是哪一种,苏晨阳和冉染都不能像从前一样,心无芥蒂的在一起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雪下大了,飘飘絮絮的如同漫天遍野的棉花,苏晨阳撑着伞静静的站着,如同雕塑一般,周身却布满了黯淡的气息。
忽然,苏晨阳微微眯了眯眼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转身决然而去。
亭台上,正在跟徐青一起吃饭的冉染,无意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打着油纸伞,一身青衣走在铺满青石的街道上,像是一幅油墨山水画,只是那个人,终究要离开她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已经进入了三九严寒,这个期间的老百姓都在家里暖和,很少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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