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云路吃痛的回过神,对着李怀安歉意的笑了笑,说道:“见笑了,见笑了,看着李兄你们二人这般恩爱,不由想到了家中贤妻。”
说罢,身侧丫鬟又是一把掐在他的腰间,接着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嘲讽:“公子,你与我家小姐不过是有婚约在身,如今还未成亲。”
听罢,吕云路抓着头,憨笑着。
丫鬟倒也没继续,手法轻巧的忙活起来,不一会,便是一盏热茶出现。
对于吕云路,她并没有厌恶,即便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也是这般,至于前者与自家小姐之间的婚约,倒也不过是老一辈的一个约定,虽然自家老爷有心反悔,想将小姐嫁给刘氏的公子为妾,以此攀上高枝,让家族复兴,可奈何,吕云路在学宫书论中拔得了头筹,振兴吕氏家族的同时,光耀门楣,而有这么一出,自家老爷便没有理由拒绝二人的婚事,当然,相反的,还会巴结吕云路。
毕竟从学宫书论中杀出来的,在北晋的仕途,将会一帆顺风,将来畏惧右丞相,也并非没有可能。
吕云路固然知道这点,不过在他眼中,自己将来的仕途是无法与自己未婚妻相提并论的,书论魁首不过是个工具,一个连接二人缘分的工具。
吕大才子夸赞了一路自己的未婚妻,李怀安也听了一路。
李怀安没有见过吕云路的那位未婚妻,固然无法想象,只是在心中猜测,莫非那位小姐,比颜白衣、欧阳紫衣还要美?他礼貌的笑了笑,倒是对那位小姐有些好奇起来。
周小葵的心思完全没有在这件事上,她握着李怀安那比自己大了一圈的手掌,感受着掌心中传来的真实感,享受少有的宁静温存。
她的脸颊微微红润,上边沾了几点晶莹水滴,如珍珠一般,惹得人不由蹴目。初为人妇的小萝莉似乎透着一股不一样的味道,不同于少女,却仍旧留存了少女感,是一种青涩与丰腴的交杂,结合了两者的优点,更是让人沉浸在其中。
这个女人,更美了。
小萝莉依在李怀安身侧,沁人的体香不断钻入后者鼻尖,嗅着女子那勾魂夺魄的气息,多次让他心头一痒,尤其是前者小憩时扭动的娇躯,更是像一尾狗尾巴草,痒痒的挠动着后者的心头。
若非还有吕云路的存在,怕是这马车又会是一个充满让人留恋气息的战场。
不过李怀安还是清醒,小萝莉经过昨夜一战,早已疲惫不堪,少女破瓜,没那么容易,考虑到周小葵的身子,还是得让心头的悸动给平静下来。
一路无话,连着几日的车途也是让几人熟络起来,但小萝莉还是对吕云路等人有些生疏,想来是因为在紫衫峰上常年孤单一人所造成的后遗症,常依偎在李怀安身侧,不愿与其他人对视,即便那吕云路的贴身丫鬟带着其去隐蔽地方洗漱,也还是会拉着李怀安在不远处呆着。
她不想让李怀安离得太远,会心慌。
诚然,李怀安也愿意跟小萝莉一起洗,但奈何那丫鬟不愿意,说什么有伤风化。
也是,一行几人,就他们一堆夫妻,若是做些什么,难免过意不去,至于夫妻之间的事,有的是时间做。
跨国南唐与北晋的交界,因为吕云路的名声,两国的兵士都是露着羡慕的目光送几人离开,并未做任何阻拦,当然,不只是经过两国交界,沿途的数个关卡吕云路也是要么刷脸,要么摆出书论头筹的墨色腰牌,快速经过。
对于李怀安而言,乘坐上吕云路的车架算是意外之喜,本想着的是跟着某位参加书论的世家躲避开精龚门的目光,谁知直接来了个“金钟罩”,书论头筹,谁敢查车架,天下文人的偶像,别到时候一人一笔,把拦路的全家都给抹黑了。
自古文人不好惹啊。
北州北晋,居北而寒,饶是暖春,也有丝丝寒风彻骨,让人不由裹紧衣衫。
沿途操劳,赶了几日的路程,即便是汗血宝马都扛不住。
几位侍卫都是军伍中人,固然对马匹了解颇深,一踏入北晋境内,周围没有危险,便寻了出溪边稍作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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