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行吗,看上去很弱啊。”有人指着李怀安,轻声议论。
“司天监来的,总归不是废物吧。”有人惴惴不安,不敢确定。
还在讨论,许牧生已然一跃而下,站在了比试台上。
对着围观席上的龚义诊作揖行了一礼,便转过身,依旧是面不改色,看着李怀安,只是那握剑的手有些颤抖,并没有说话。…
龚义诊满意的坐下,接受龚仲基递来的茶杯,慢条斯理的一饮而尽。
行为着实无耻,但这又如何,许牧生是他十七年前从死人堆里面救出来的,如果没有他,那如今那还有什么天生道种,什么道门首徒?
“李公子,你这……虽然我不知道你与那精龚门又什么恩怨,但你要不还是认输吧,那可是许牧生,道门首徒,不是九州的那些散修。”那名武阳道门弟子好心提醒。
下五境巅峰的许牧生早已在下五境这一档成为最强,又有昆仑道法在身,九州年轻一辈中已然鲜有敌手,李怀安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岁出头,又怎么可能是许牧生的对手。
这场战斗他也想看,但还是看在北冥之物的面子上,选择提醒李怀安。
李怀安心生怯意,但还努力让自己站在台上。
许牧生固然是强,但有些事不能因为对手太强而退缩,世间之事没有简单的,从来都没有。
他往前走了两步,身子挺拔,瘦削的身影在风中衣衫扬起,与许牧生两两正对。
武阳道门弟子见此,无奈的摇摇头,只得上前低声说道:“李公子,对面是许牧生,那你们二人之间的生死协议便不签了。”
李怀安点点头,表示同意。
当然,这不是在小瞧李怀安,打心底里认为他的此番行为是送死。对方毕竟是道门首徒,以如今李怀安的身份地位来说,实在是没有资格与道门首徒签所谓的生死之战协议。
“爹,高啊,许牧生出手,那姓李的便没有赢的可能,而那小子定然不会随意敷衍,他所想的也只会是跟我打,所以,许牧生定会将那小子打个半死,到时候,游仙会已经过去了,我的事也就解决了。”龚仲基站在龚义诊身侧,低声说道,至于水云间以及周围的仙门也被银子驱散。
龚义诊放下茶杯,冷哼一声:“你在高兴什么!一件小事,让你搞成这样,还有脸说笑?你可知道,为父在北晋那位太子身上花费了多少,才有如今的这个计划,可你呢,罗衙内死了,牛郎镇的事暴露,若非为父及时出手,掩盖真相,你以为现在的还能在这有说有笑的?”
龚仲基被骂的一时间脑袋发蒙,“是姓李的那小子突然出现,还有蓬莱的……”
“废物!罗衙内的死暂且不说,牛郎镇的事我也赞不追究,反正那小子对于咱们的计划而言没有什么用,如今为父也已经与北晋的两位皇子达成协议,到时候你去一趟北晋,把你的那位罗伯父安稳好,将北晋生意打开,此时便就这么过去了,不然,一切自负。”龚义诊让语气平和下来,虽然儿子不争气,但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是得给力点。
牛郎镇的谋划有二,其一,是让罗衙内答应下来,届时安全将他带出牛郎镇,其成为清运司上官时候,便能依靠两位皇子,打开北晋生意。然而,罗衙内被公输南岳杀了。
不过不要紧,那只绝煞邪祟作为第二枚棋子,是北晋那两位皇子的共同密谋,是第二个谋划。
那是北晋庙堂上的事,也不多问,许是罗尚书在两位皇子之间处的太久了,让人产生了厌恶,以罗衙内作为威胁,迫使罗尚书屈服,可还是那句话,罗衙内死了。
而对于精龚门来说,罗衙内的死活不重要,诚然,或者也好,能方便点,死了,也无妨。
如今的北晋,讨好两位皇子才是重中之重。他们无论谁登基,都能保证精龚门的生意,所以精龚门在牛郎镇一事中,不过是坐着讨好的差事。
而龚仲基此后要去北晋,也是讨好那两位皇子之一。
“是,父亲。”龚仲基应诺下来,余光瞥了瞥不远处的唐柒汐,目光中是贪婪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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