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李怀安,手里没了碗,双手搓着,那笑与其容貌完全不搭。他靠在一旁,说道:“老人家,你们的镇子叫做牛郎镇,可有什么有趣的故事?”
“夜里无趣,不如说道说道?”
牛郎,对于这个名字,他的记忆中似乎有一点关于这个的信息,可只有一点,以及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织女。
所以他想问问,牛郎镇是否有某些他不知道的传说,兴许有可能唤起他消失的记忆。
老黄头愣了愣,想了片刻,迟迟没有蹦出个有用的话,在牛郎镇生活了这么久,他好像真没听到过关于镇子的稀奇事。
他也不知道所谓的牛郎镇为何会叫做这个名儿,却是与中州的某座山一样有个荒唐的历史。
“你糊涂了。”老黄头的老伴捋下衣袖,枯黄的双手在脏得成黑色的围裙上擦了擦,接着说道:“临街胡同的那谁谁谁不是说过书吗,咱这牛郎镇是有来历的。”
老黄头摇摇头,他哪里像自己老伴一样闲来没事就去胡同里跟一堆妇人阔论天地事,自然不知道所谓的那谁谁谁说过的书。
李怀安跟叶洛禾来了兴致,二人的目的倒还有些相似。
少年少女坐在木质小板凳上,兴致勃勃的听起故事。
“话说百年前,咱这牛郎镇还是不叫做牛郎镇,那时候的镇子啊,甚至都没有名字,直到某一天,镇子外头的一件茅草屋中,有一位叫做牛郎的放牛郎出现……”
百年前,至于是几百年,还是一百几几年,却没有说明,只是个虚晃的数字罢了。
“传说天上有个织女仙人,还有一个牵牛仙人。二仙情投意合,心心想印。可是,仙界的条律令是不允许男欢女爱、私自相恋的。织女是仙王母的孙女,王母便将牵牛贬下凡尘了,令织女不停地织云锦以作惩罚。
织女的工作,便是用了一种神奇的丝在织布机上织出层层叠叠的美丽的云彩,随着时间和季节的不同而变幻它们的颜色,这是“天衣”。自从牵牛被贬之后,织女常常以泪洗面,愁眉不展地思念牵牛。她坐在织机旁不停地织着美丽的云锦以期博得王母大发慈心,让牵牛早日返回天界……”
“而这边话说牵牛被贬之后,落生在一个农民家中,取名叫牛郎。牛郎和老牛相依为命。不知过了多久,老牛突然开口说话,它对着放牛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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