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怕什么来什么。
宗元忧心忡忡,卢植在轰走左丰、冷静下来后,也有些忐忑。
但是,没过几天,左丰就又从洛阳来了这里。
不同的是,这一次左丰不是来巡视,而是拿着天子诏来问罪的。
宣读过诏书后,左丰得意洋洋:“卢植,皇甫嵩、朱儁兵败被困,洛阳危在旦夕,你却在此围而不攻,分明是想让洛阳失陷,图谋不轨!如今天子诏在此,看你回了洛阳,天子要怎么办你!”
卢植冷冷地瞥了左丰一眼,已经懒得再和他废话,而是直接和宗员进了军帐。
左丰见卢植不理他,也是有些气急败坏:“卢植!你敢抗旨么?”
卢植则冷冷地丢了一句:“本将自然会回京面圣,不过走之前,还要交代一下军中事务,免得坏了陛下大事!你记住,老夫不是你这般小人,只顾着自己的得失,而不顾国家危亡!”
左丰大怒,但是也无言以对。
卢植进去后,宗员立刻低声建议:“左丰区区一个小黄门,在天子与将军之间搬弄是非。不如先斩此人,再灭黄巾贼,待回京后,再向陛下解释!有大将军与朝中同僚求情,想来陛下不会对将军怎样!”
卢植低头沉思一阵,却缓缓地摇头:“皇甫嵩和朱儁兵败,洛阳下下所有人都心惊无比。我若也不听诏令,必定引来君臣猜忌,一旦洛阳大乱,我等纵然平了黄巾贼,又有何用?”
宗员听的急了:“可若将军一走,这军中必定人心动荡,若是黄巾贼看到机会,不得趁机突围逃走?”
卢植慨然道:“我会交代诸将听令于你就,我走后,你只要严加戒备,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乱子。等我回了洛阳后,会请天子另择良将,尽快来此坐镇。”
宗员听的心里难受:“将军被小人陷害,此行怕是凶多吉少,如今却还在为天子谋划!末将,为将军难过!”
卢植拍拍宗员肩膀,只是苦笑,随即出去。
左丰见他出来,便叫随行虎贲拿着枷锁去套卢植,却被卢植躲开。
随即卢植冷笑:“左丰,你现在敢锁老夫,怕是会激起军中哗变,就是你都会被将士所杀!你就若想活命,就等老夫离开军营后,再来绑缚不迟!”
左丰眯着眼,审视了卢植一阵后,突然奸笑起来:“卢植,我还真是有些佩服你了!若不是我已经告到了陛下那里,请来了圣旨,今日听你这番言语,倒真是可以饶你一回!”
不料卢植对此并无感触,不耐烦地呵斥:“老夫和你们这些阉人无话可说,你只管押我回京即可!”
“不识抬举!”左丰又面露羞恼之色,转身出去。
虎贲们也拥着卢植离开了军营,路遇见军中小将,卢植只说出去转转。
宗员目送卢植而去,长长地叹了口气:“卫将军,你料事如神,又叮嘱再三,可我还是把事情办砸了!卢将军不肯向宦官低头,此去洛阳,必死无疑!从此大汉王朝,又少了个贤臣啊!”
不过,宗员还没有感慨多久,就有斥候飞驰入营,送来急报:“将军!这广宗城北部,来了一股骑兵,人数约莫三千,个个披挂重甲,来的很急!我们是不是该分兵迎敌?”
宗员顿时皱起眉头,一时间心中烦乱!
“卢将军才刚走,贼兵就到了!”
“此必为张角援兵,是要来助张宝、张梁脱困的!”
“可是,张角怎么会有了重骑兵这样的精锐!”
甩甩头,宗元没有胡思乱想想去,立刻安顿起来:“你们在此守着,一个贼兵都不准放出去!我这就带兵去瞧瞧!”
于是他抽调五千轻骑兵,当即往北而去。
走了没一个时辰,就见前面尘土飞扬,一股银甲铁骑杀了出来,个个在强光下泛着着刺目的光芒,竟然无法直视,更别说与之开战!
宗元大惊失色:“张角怎么可能有如此精锐?散开散开!不可与之正面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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