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思索,卫威从马车里取了两只玉杯,又取了一块白绸,提笔在面挥洒起来。
“葡桃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吹了一口气,见墨汁一时半会干不了,卫威索性叫随从拿着玉杯,自己双手托着白绸下了车。
童子通禀之后,有些尴尬地出来,低声提醒:“蔡侍郎对姑爷还是心怀芥蒂,不愿亲自出迎,姑爷进去后,该少说话,多倒酒才是。”
卫威笑笑,没有多说话,径直走了进去。
才过了照壁,就见前面有一个窈窕的少女,消失在墙角。
“姑爷,那就是小姐!不得不说,您能娶到小姐,真是几辈子修来地福气,也难怪蔡侍郎生气!”
童子如过来人一样感慨了一声,然后就出去了。
卫威领着随从,拿着见面礼进了里面,见一个清瘦的老者正坐着喝酒,见他进来,居然眼皮都没抬。
不过卫威也不着急,问了声好后,直接叫随从把那两只玉杯送了去。
“小婿听人说,您的为人如美玉一样高洁,故而特意带来两只玉杯,请您笑纳。”
蔡邕瞥了一眼玉杯,眼里的亮光一闪而逝,不过依旧不肯抬头看人,还皱眉训斥:“小婿?小女还没有过门,老夫哪来的女婿?这宅子不比你那河东大宅,可也是知礼守义之人的住处,容不得你信口胡来!”
卫威也不恼,只是淡然把手里的白绸递了过去:“伯父割舍爱女,救了侄儿一命,今日特来登门道谢。既然伯父不喜,那侄儿留下薄礼,这就离开,免得玷污了这书香门第。”
蔡邕看了一眼白绸的字迹,以及那首从未见过、却文采极佳的诗作,不由地一愣,眼里涌起满满的惊喜。
想问这是谁的好字、好诗,又想着自己一直对卫威没给好脸色,蔡邕于是违心地站起身来,勉强挤出了几分和气。
“贤侄哪里的话?门是客,你既来了,就在此住几日,何来玷污之说?刚才伯父只是与你开个玩笑而已。来来来,坐下喝两杯!”
卫威自然知道蔡邕在打什么主意,也不点破,直接坐了下去。
喝了没几杯,蔡邕就旁敲侧击起来:“贤侄,这白绸你从何得来?这可是好东西啊!”
卫威还没开口,跟他来的随从就多了一嘴:“是好东西,白的惹人喜爱,若不是公子在面胡乱涂画一阵,怕是价值连城。”
啪!
蔡邕手的酒杯不小心掉在了地。
这诗,这字,居然是卫威这小子写的?
这怎么可能?
蔡邕的心里,满是难以置信。
卫威见此,心里一乐,故意调侃起来:“伯父,您这是怎么了?不过是区区一匹白绸,至于这么激动,连酒杯都拿捏不住?”
蔡邕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依旧有些凌乱。
刚才卫威随从的话,让他感到极度的意外。
这样的好诗,这样的好字,居然是卫威所作!
这完全颠覆了蔡邕听说来的形象。
传言中不学无术、得了肺病的卫威,怎么会有这样的好字和文才?
难道……传言是假的?
蔡邕是个耿直之人,为了解惑,直接就开问:“贤侄,你这字看着不错,不如你现在挥洒一番,好让伯父开开眼界?”
卫威却好整以暇地笑了:“伯父,这种事,也是需要调节心境的。往日我在老家,都是有美女起舞助兴,这才好挥洒。如今这里就咱爷俩,这不好发挥啊!”
蔡邕人老实,也不知道卫威打什么主意,直接抚须大笑:“若说别的,老夫府怕是真没,不过要说舞蹈,你算是来对地方了!来人,去请小姐出来!”
蔡琰听说蔡邕让自己去献舞,眼里闪过一抹悲色:“父亲怎会如此?我与卫威订婚,照理过门之前不得再见。如今不光让我抛头露脸,还要给卫威献舞,这是在轻贱我?”
但是蔡琰是个孝顺的姑娘,最终还是走了出去,只不过,聪明的她,脸戴了一层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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