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唐潇蹙眉。
许愿点头,捧着她买的凉皮吃了起来。
唐潇看她胃口还不错,也没在生疑,和她说了一会儿话,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了。
后来又了过了一个多星期,她例假一直没动静,而且怀孕的症状越来越明显,每天嗜睡又总饿。
有一天晚许愿躺在床睡不着,爬起来去客厅看电视,然后接到了贺礼的电话。
其实,他每晚不是打电话就是给她发短信,是许愿一直没告诉他。
每天听他在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疲惫和低沉,但还是会温柔的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一些细微小事儿他能足足叮嘱好几遍。
许愿默默的听着,待他说完,才道:“阿礼,我怀孕了。”
电话里足足沉默了十多秒,平静极了。
他也忘记了什么时候让许愿有的,后来才想起来五一的那个晚。
他醉得稀里糊涂,抱着她进了屋,她一直推搡着他,在他耳边说怕阿姨回来,他像是没听见似的,狠狠的要了她。
他嗓子哑了,声音低沉的厉害。
“你说什么?”
许愿笑了:“我有了你的种。”
……
这通电话结束后,许愿才将将睡下,凌晨一两点钟听到客厅有动静,她吓得惊醒,就看到有人坐在她床边,屋里黑暗,没开灯,那人正低头看她。
贺礼的轮廓她比任何人清楚,慢慢松了一口气,伸手开灯,从床坐了起来。
那人看着疲惫不堪又风尘仆仆,许愿有点心疼:“你,你怎么这会过来……”
话没说完,他唇就落在她嘴角,他温柔的不像话,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手指落在她小腹,声音嘶哑着。
“是我喝醉的那一晚对么?”
许愿点了一下头:“差不多吧。”
贺礼抬眼望着她,眸子深沉的厉害:“好好保着这个孩子好么?
许愿看着他那双眸子。
他从来都不是这样的贺礼。
只有在她面前爱的卑微又没了自我。
在感情里,许愿只想给他人与人之间的平等,她想拼了命对他好,想弥补他。
可他依旧如此微小,她忽然眼睛涩涩的,抱住他,仰脸凑近亲他。
像他吻自己那样,抵死缠绵那样,呼吸越来越急,大脑缺氧空白。
平静下来后,许愿搂着他脖子,气息热热在两人鼻尖萦绕。
她语气平静:“阿礼,永远不要用这种语气哀求我。”
“辈子你爱我多一点,那么这辈子,你爱我多少,我就爱你多少,感情啊,我们平等。”
“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是母亲,你爱他,我也爱他。”
许愿靠近,又在他嘴边吻了吻,“所以,你不比我第一低,其实我还蛮开心的,能遇到你这样的人,除了你,世界再无像你这样深爱我的人。”
贺礼鼻尖倏地一酸,伸手握住她的腰,把她压在柔软的床,黑色长发散在床。
“明天我们回去领证。”
“嗯。”许愿伸手搂住他脖子把他拉下来,唇紧紧贴在一起,他呼吸越来越重,小心翼翼的怕压到她。
他只是吻了吻她,抑制燥热,适可而止。
他低头闻了一下身,皱眉:“都是烟味儿,我去洗洗。”
“嗯。”许愿双手松开他,打着哈欠,翻过身闭眼睛。
没一会儿他回到床,躺在她身侧,抱着她。
唇靠在她耳边:“心心,如果是男孩叫贺进,女孩贺喜,小名进宝,喜宝,好么?”
许愿都快睡着了,浑浑噩噩点头:“你的种,你说了算。”
“困了?”
贺礼低头看她那张素白的小脸。
手指轻轻触碰,怀孕以后变得不再那么光滑。
她实在是困得不行,没回应他,身子往他怀里靠,迷迷糊糊能感觉这个男人的手在她小腹爱惜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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