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放你自由而热烈的绽放,但,你是我的。”
谢寒衍低沉偏冷的声线夹杂着缕缕的情思。
男人说服了自己,克制了本能的驱使。
姜暮姣凝视着男人。
他眼神带着未曾遮掩住的某种侵略性十足,不自觉流露出的占有欲,让姜暮姣微微怔愣。
她明白男人的意思。
在这件事上,他妥协了。
男人见姜暮姣迟迟不出声,他的话犹如寒冰刺穿人的心脏,“如果你敢跑,我会折断你的翅膀,把你锁起来…”
姜暮姣没有害怕,大概是男人从始至终的温柔,只当他喝醉酒的反差作用,手指拂了拂他的浓密修剪整齐的眉梢。
顺势而下轻声,“我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吗?”
男人的心有被安抚到的安心。
手机闹铃不断唱着清晨的独曲,悠扬清灵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姜暮姣醒来依稀记得那句话,她摁了摁睡得发沉的脑袋。
男人睡眠被干扰,眉间拧起淡淡的躁意。
姜暮姣抽出一只被男人禁锢的手将闹铃关掉,眼皮泛困。
只睡了五个小时的时间。
她只能躺着让自己等待眼眸清醒的,期间里,她又调了个闹钟。
墨菲定律说过:可能发生的就必然会发生,只有做好万全准备,才能万无一失。
瞧,她又睡了过去。
那个闹铃,是男人摁掉的。
姜暮姣并未听见,再次苏醒午间的太阳高照,光线带着丝丝的暖阳,又夹杂着接近冬日的冷风。
“呀!”
姜暮姣盯着时间,12:15,她猛然惊叫一声。
她跑进洗手间洗漱,边打给温景。
温景大致是知道她又起晚了,头疼的说道,“别说了,主办方那边临时出了点事,推迟下午进行。”
姜暮姣心虚含糊的应了声。
她喃喃,“奇怪,我明明定了闹钟!”
她查了下外面的温度,挑了件略显成熟的黑色风衣外套,里面是米色的高领定制毛衣。
去隔壁衣间搭配了双同款系列的靴子,整个人显得高挑笔直。
姜暮姣见到在客厅看报纸的男人,“你没去上班啊?”
“嗯。”
谢寒衍淡淡的应了声,并未抬头看她。
姜暮姣走几步过去,刚想说什么。
眼眸忽然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东西,继而转到男人斯文清隽的脸上,提醒,“你报纸,拿反了。”
谢寒衍,“……”
他僵了。
视线落在报纸倒着的字体上。
男人不慌不忙,随意启唇,“练习反字。”
姜暮姣关键时候脑袋很灵光,压下他手里的报纸,翘唇,“你是在等我吧?”
“没有,工作没什么事。”
谢寒衍快速矢口否认。
姜暮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跑去厨房让人热热吃的。
随后坐在他旁边的位置。
问,“昨晚的事,你还有印象吗?”
男人余光掠过笑意吟吟的姜暮姣,紧绷的心松懈两分。
他故作不知,“昨晚怎么了?”
“你……答应了我暂时去公寓。”
姜暮姣神秘的吊了下胃口,话锋一转尖锐而流畅。
男人的温和脸色瞬间沉了沉。 “我可以放你自由而热烈的绽放,但,你是我的。”
谢寒衍低沉偏冷的声线夹杂着缕缕的情思。
男人说服了自己,克制了本能的驱使。
姜暮姣凝视着男人。
他眼神带着未曾遮掩住的某种侵略性十足,不自觉流露出的占有欲,让姜暮姣微微怔愣。
她明白男人的意思。
在这件事上,他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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