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敢当,在下姓石。”白衣年轻人好像一与江玉藻说话,语气就非常严肃,丝毫没有方才与李存心老先生聊天时的洒脱自然,而且自始至终背对着她,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是神仙的高傲还是另有隐情,江玉藻不得而知。
“石成器?”江玉藻联想到先前李存心老先生与他的对话中,提到成器二字,于是试探性地问道。
眼前石姓男子摇摇头:“成器只是我的字,并非名,你们那个世界应该也有这个说法,在这里你叫我石先生便可。”
江玉藻在背后白了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石先生一眼,小声嘀咕道:“刚刚是谁踏马的说先生不敢当的,真香。”
“你说什么真香?”石先生侧过身。
江玉藻摇摇手:“没什么没什么,石先生,我说这月亮真香,不是不是,我说这茶水真白。”
虽然嘴上喊着石先生,但在心里江玉藻还是叫着他石成器,先生先生的,总感觉自己成了他丫鬟。
江玉藻选了个凉亭角落乖乖坐下,她始终不敢离石成器太近,毕竟先前他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情景,江玉藻是记忆犹新,万一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骨灰扬了,自己又能找谁去哭诉。
见江玉藻坐下了,石成器就开口问道:“名字?”
“江……玉藻。”担心对方听不懂,江玉藻又补了句,“江河湖海的江,琳琅美玉的玉,海藻的藻。”
石成器称赞了一句好名字,江玉藻很社会地笑了两声算是回应石成器的夸赞。
结束了这一段对话,两人就这么坐着,并且似乎陷入了某种特别的尴尬境地,某种无话可聊的尴尬境地。
“那个······”最终还是江玉藻打破了僵局,“能问一下,石先生您为什么一直背对着我吗?”
纵然江玉藻心中有诸多疑问,但解惑总得一个一个来,于是就挑选了一个江玉藻自认为最无关痛痒的问题。
石成器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两声:“这个······在下近日偶感风寒,怕传染江姑娘,所以就尽量背对姑······额啊!江姑娘你干嘛突然跑到在下的面前来!”
话音未落,江玉藻已经站在石成器的面前。
“神仙也会感冒?不过石先生你耳朵为何这么红?脸色也不太正常,的确像是感冒,哦不是,感染风寒的症状。”江玉藻一脸担忧地说道。
“啊······多······多谢江姑娘关······关心,在下······在下,啊!姑娘你靠这么近作甚?”
江玉藻伸手想摸一下石成器的额头,解释道:“这是我们那个世界里鉴定是否发烧的一种手段,发烧也就是感染风寒的一种症状。”
石成器立马拍掉江玉藻的手,快步走到凉亭的另一端,再次背对江玉藻。
江玉藻没有因为石成器的粗鲁行为而生气,只是不明白石成器如此表现的原因。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米色长衫的老先生突然出现在江玉藻身侧,把江玉藻吓了一大跳,正是方才被喊去掌律堂上缴艳情书的李存心李老先生。
李存心指着石成器,对江玉藻说道:“姑娘,老朽这师侄啊,人俊俏剑霸道,但是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石成器立马转身:“师叔你!”
李存心脚步一滑,就站到了江玉藻身后,石成器一看到江玉藻,原本正常的一张脸,又红成了猴子屁股一样,只得再次背过身去。
“他怕女人。”
李存心说完这句话,石成器的耳朵根儿都红透了,江玉藻从背后看得是一清二楚,但是又不禁疑惑:“那方才他替我上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未见如此啊?”
李存心老先生哈哈大笑:“他那是救人心切,现在就不一样了。”
“师叔,你这是存心要让师侄难堪不是?”石成器生气道。
“你怕女人。”李存心还是那句话。
“师叔,你借藏于我山巅阁楼内的十万三千本儒家典籍,明日我就让掌门师伯好好鉴赏鉴赏!”石成器恶狠狠道。
李存心如遭雷劈:“你是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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