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华胤学府在顶级战力上便下滑了一大截。
所以说,如今几方势力都在观望,想要知道林星辞到底能不能抗住重压。
若这件事让顾栀言来做,就会在剩下的几天里面想方设法让宴无笙对林星辞出手。
一来,能够摸清楚华胤学府的根底,再者,也能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徐月漓见顾栀言想的入神,皱眉:“你又琢磨什么呢?”
顾栀言回过神来,笑了笑道:“想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想这个做什么。”徐月漓闷闷地道:“这些事你越少管越好,之前不是一直想悠悠闲闲的么?好不容易跳出来,回去做什么?“
顾栀言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想的,所以只能按照自己现在的想法做。
徐月漓则用嫌弃的目光扫了扫房中的陈设,忍无可忍地道:“你还是随我去我那边吧。”
顾栀言想起之前那张用重重鲛人纱当床帐的大床,突然觉得徐大小姐睡在自己这张小木板床十分委屈,忍着笑道:“你不必与我一同住,有什么事我一定与你说。”
徐月漓冷哼:“你猜我信你么?”
她说着,尝试着往床上一坐,皱了皱眉头,不可思议道:“这床也能睡人么?”
顾栀言扬眉:“这么多学府弟子不都是在这样的床上睡的?”
徐月漓:“......。”
她面上神色颇为不定,似乎在顾栀言和床榻之间纠结。
看着对方的“生死抉择”,顾栀言无奈地把徐月漓从床榻上拉起来,将她推到门外:“你若是睡不好,我也会睡不好。这两天我还要上台比试呢,大小姐你就行行好。”
徐月漓闻言,再次瞪圆了一双眼眸:“你说什么,你要上台比试?你是疯了么?”
顾栀言:“.....。”
失算。
徐月漓冷下一张脸,恐吓道:“你若是敢上台,我就当场把你送出去。”
“我也只是在这边留上两天。”顾栀言拍了拍徐月漓的肩头,含糊道:“查明了事情就走。”
徐月漓狐疑:“也就是说,你若是找不到,就会一直在这里?”
顾栀言叹了一口气:“总之我不会上台的。”
徐月漓:“......。”
她对这件事异常执着,严肃道:“你现在以道心起誓。只要你起誓我就信。”
玄道修行修的就是一颗道心。
所谓的走火入魔就是道心不稳。
再严重一些,若是道心崩坏,就被称之为堕魔。
顾栀言原本就不准备上台,先前一直在绕来绕去,也不过是习惯性不喜欢把话说死......总的来说,也就是起个誓没什么。
谁知她刚把手举起来,徐月漓便一巴掌拍向她的手,而后怒气冲冲地道:“谁稀罕你这个。”
说着便一甩手走人了。
顾栀言:“......。”
这人.....。
徐月漓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一顿,而后气势汹汹地回来,从手上取了一个白色的灵玉手镯,带在了顾栀言的手上:“说好了,这个不能去,要不然我就真的过来与你同吃同住,保证你受不了我。”
顾栀言笑了笑道:“你放心好了。”
徐月漓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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