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楼下停车位,修辞的脸色还是有些难看。
没等时好开口问他,修辞就先开口“你是接到了谁的电话吗?”他定定的看着时好,停车场的白昼灯透过车窗玻璃照在他的脸上,星眉剑目,五官精致而又肆意,眉眼间带了些许倦意和淡漠的怒意。
时好抓紧安全带有些紧张,向窗外巡视过去,停车场的a区没停几辆车子,略显空旷,但就是这一眼她看见了几辆眼熟的车子。
“这片区域停的车子都是你的?”她在没话找话,借机转移话题和修辞的注意力。
“嗯。”他稍停顿了片刻,再度抬起眼皮看向她的时候眉目间带了些许怒意,“我现在是说的不是这个。”
“你刚刚是接到了谁的电话?还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她还是没有回答问题,反倒有点侧面去套话的意味。
修辞的耐心被消耗殆尽,他解开安全带作势要下车。
时好见势不妙,连忙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袖口,晃了晃:“我是接到一个电话,但是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工作上的人际关系罢了,他们早就认定我是背后有靠山,是空降兵,不然我什么出色的成绩都没有就能坐到设计部经理的位置上,任凭谁都不会服气的。”
后面的话时好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看着他小心打量,对上修辞探寻的目光,她勉强的挺直脊背。
“我出国的事情要提前些,也没什么大的事情。”修辞对于他接到的消息闭口不谈,只是心下有了新的打算。
时好咬了咬嘴唇,垂下眼眸不再看他,“你出国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修辞愣了片刻,扶住方向盘侧身打量她,“公司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每年照例都会要去。”
时好没再接话,只是垂下眼眸试图将眼底的不安隐藏起来,“可以不去吗?”
修辞只是当她使小性子,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很快就会回来了。不用担心。”
他们坐上电梯,里面罕见的有人。
对方穿着黑色的休闲服,块头很大,其中一个男人脸上还有刀疤,对视上她的视线,时好心底一颤。下意识的拉着修辞的手,“我好像有什么东西忘记在车子里忘记带了。”
修辞的住所是独栋小别墅,一直是独门独户,可是他们结婚后就搬来了修嵌桦准备的婚房,相比较于他自己的公寓,地理位置更好些,安保工作也一直很是严密。
这个地理位置的复式住宅可以说是寸土寸金,他们不像是别墅区的居住户。
只是电梯
修辞瞬间明白时好的用意,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其中一个彪形大汉却将电梯门堵住,将关上电梯的按钮按亮。
另一个脸上有刀疤的身材魁梧的男人暗含杀意,从身后拿起一个钢铁的球棒靠近他们,时好被修辞护在身后,而堵住电梯口的彪形大汉却步步紧逼,“都死到临头了,还护着你的小娇妻呢?”
修辞听见这话面露寒意,微眯起眼睛看向他。
“大头,上头的人说过了。那个女的不准碰,别弄伤了她,我们没法交代。”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拿起金属球棒横在意图上前的彪形大汉身前。
“呵,我说碰了吗?这些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阔少们不知疾苦,每天就是围绕着女人。”彪形大汉似乎是对刀疤有怨言,将横在身前的金属球棒一把夺过,言语间带着些调戏和泄愤的意味。
“这个人呢?”彪形大汉将棒球棒举起指向修辞,却是在听那个刀疤的男人发号施令。
“上头说了,别弄死了,难处理。但是最好不死就残。”刀疤将修辞逼到角落里。
“修辞,你”时好害怕的拉住他,不想让他受伤。
“他们也不知道是为谁在卖命,但是竟然不会伤害你,我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修辞将她护在身后,宽慰时好。
“嘴还硬呢?”被称作大头的人脾气很是暴躁,没有要和修辞耍嘴皮的意思,直接举起球棒砸上去,修辞一只手去挡球棒,另一只手却还不忘护住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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