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爱丽丝叫了一声旁边的侍女,然后吩咐道:“赶紧找大夫,先给三位公子治伤,然后配齐最好的疗伤丹药,把三位公子都送回府中。”
“是,小姐。”侍女月如,强忍着笑意,安排人把三人抬上了担架,一一送回府中。
临走前,两个捧哏还不忘和段舍黎挥手告别:“再见段兄,良宵苦短,加倍珍惜啊。”
话中似有感激,又羡慕,又有错过美人的无限惋惜,俩人目光频频望向爱丽丝,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下打量不舍离开。
所有人都走后,爱丽丝引着段舍黎离开东厅,进入厢房。
厢房的布置,和东厅截然不同,一只大床,床上锦被、枕头、帷帐全都是粉红之色,到处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爱丽丝和段舍黎在床前罗汉椅上坐定,爱丽丝亲自动手,给段舍黎煮茶,不一小会,东厢房茶香四溢。
段舍黎有点不耐烦,他么老子冒着被家里母老虎吃掉的风险,上你这怡红院来,难道就是为了喝茶?
你是,茶托?
不对啊,怡红院一直以来都是有口皆碑,这里的女子各个都是实战出身,凭手艺吃饭的,不搞骗人那一套。
段舍黎突然想起了原主上一次来怡红院马上疯的事情,内心一凛!
事无绝对啊,看来还是留个心眼比较好。
“段公子文采斐然,可否用一句高雅的诗文,来赞扬一下我怡红院?”爱丽丝倒一杯茶,放在段舍黎面前。
怡红院,本就是风月场所,来这里都是寻欢作乐,庸俗至极,和高雅是丝毫不沾边的。
不过这可难不倒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段舍黎。
段舍黎略做思考道:“有一句雅诗,再贴切不过?”
“何诗?”爱丽丝饶有兴趣地道,然后轻拢裙摆,露出雪白的大腿,在段舍黎对面坐了下来。
段舍黎目光在大腿上扫过,如蜻蜓点水,不做过多停留,吸了吸鼻子,若无其事地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爱丽丝自诩也是shu读诗书的,这句诗文虽然高雅,却和怡红院毫无关系,禁不住好奇问道:“何解?”
“我解释给你听,你且闭上眼睛细细体会。”段舍黎故作高深地道。
爱丽丝满含深意地笑了笑,心说这段傻子戏还挺多,然后故作乖巧地闭上了眼睛:“来吧。”
“谈笑之间有鸿入嘛,来来往往无白丁,皆黑丁!”段舍黎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没有听见段舍黎继续往下说,爱丽丝睁开了眼睛,问道:“这就完了?”
“完了啊!”段舍黎道。
见爱丽丝漂亮的脸蛋上,还是挂着浓重的不解之色,段舍黎只好道:“此中妙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姑娘以后慢慢领会便是,不急于一时。”
“咯咯咯,好的吧,那小女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爱丽丝端起茶杯,笑吟吟地道,也不再追究雅诗的真意。
段舍黎也不客气,端起青花茶杯,一饮而尽。
爱丽丝看段舍黎喝完茶,嘴角浮现一抹笑意,笑眯眯地陪着段舍黎浅浅地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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