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矜颂抬起手指,点了点头上的发饰,勾唇一笑:“不用,我们三个现在这样的确有些格格不入,若是在将人刻意引开反而多招关注。”
絮儿又替她换上了另一份簪花,“小姐可以送我一朵吗?”
元矜颂豪气挥手:“买,本小姐还有钱。”
“是!”
二人得了首肯喜滋滋的对着铺子挑东西,元矜颂一转身就对上了酒楼二楼处的一个人影。
那人似乎对她笑了笑,元矜颂不解,笑意一敛转回了身子。
放才和她对视的男子,立刻对着边上的好友道:“元渝我方才看见一姑娘同你极像,莫不是你爹又在外头招惹的什么风流债?”
几个富家子弟开口说话口无遮拦,元渝也不在乎,他冷笑一声:“那姑娘真要敢入我家门,只怕我几个妹妹能亲手撕了她。”
一提到元渝的妹妹,元家一个姑娘,边上的富家子弟立刻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其中一个打趣道:“别的不说,你那妹妹是当真厉害,我还是头回看见有人敢去拦皇爷车驾的。”
元渝被当众打趣也有些害臊,他虚抬了抬杯子掩住尴尬,呵呵道:“李兄莫要说笑。”
元矜颂进京后被跟了一段路,许是幕后之人见着无什么事发生,也就渐渐撤回来人。
京都府,陆怀休听完手下人的汇报,唇角一勾就将这三人从名单上划掉,这份名单是前日吩咐下来的。
凡是入城的外来人都要进行实名登记,手下的人跟了一路就见三个女的从城头吃到城尾,加上也着实不相信三个女子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也就回去复命了。
外来的人很多,越来越的手下回来复命,陆怀休逐渐有些烦躁,在好不容易休息的空档下暗骂了一声:该死!
他从边上随便抽了一张纸出来,在纸上歪七扭八写下几个大字:回来请我喝酒!
他唤来门口的守卫。
守卫说:“陆都卫。”
陆怀休将纸件折好,丢给守卫道:“把这东西飞鸽传书送到七皇爷身边。”
楚皇的子嗣皆是封了王爷,而这七皇爷自然指的是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楚宵。
而这大楚之内敢于楚皇并驾齐驱担一个皇字的也唯有楚宵。
陆怀休和楚宵是挚友,这一件事在京都也不是什么秘闻。
不过陆怀休虽然是京都府的一把手,但是楚宵也只是一个闲散皇爷,是以二人的交情太深也没值得多大关注。
三人又在城中游玩半日这才准备去到元府,但是京城比临城更大更加繁华,游玩半日不过逛了三分之一,元府隶属重臣的宅邸,临近皇宫,从内到位的建筑划分,恰似对着阶级的一种划分。
越是向中心靠拢越是权力的集中。
由一圈贵族宅邸半包围式的守护着皇宫,守卫自然更加森严。
依照元家在大楚的地位这府邸的位置恐怕只会在里面,不会在外面。
三人身上的钱财在进京一路之上花的所剩无几,这会摸着兜里几个钱,也不知道能撑多久。
兜兜转转,三人来到一家品器楼,店内光线昏暗,有些破旧的矮柜前坐着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家。
老人家的双眼缠着一条黑布,细碎的光影落下来打在了老人家身上,找出了他脸上一条条深浅不一的沟壑,老人家的声音幽幽响起:“姑娘是问东西啊,还是买名器啊。”
他的声音很沙哑,像是砂石摩擦造出来的声音。
元矜颂微笑道:“来借宿。”
老人家有些意外:“小姑娘进门前可看清了匾额,我这卖的是名器可不是什么客栈。
元矜颂的视线扫过货架上的一排排名器,在触及到一对短刀时,呼吸一滞。
絮儿显然也注意到了,拉扯了一下元矜颂的衣摆想那对短刀投去视线。
元矜颂嗓音微哑:“店家,你这儿的名器都是从何而来?”
老爷子幽幽叹道:“有的是走投无路的江湖之人来这典当的,有的是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渠道可多着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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