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便是看见了,如何能做假?”清悦的声音响起,阮邀的目光锁着对方眉眼,嫣然一笑:“公子不如带我一块走,放在眼皮子底下总归安心不是。”
此安心非彼安心,这一冷一媚,看着对方各怀鬼胎。
谢赏清看着那双眼睛,清澈的好似能倒影出自己的影子,鬼使神差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阮邀眨了眨眼给了一个答案:“阮腰。”
“软腰?”谢赏清想到刚进门的那一幕,面色有些古怪,随后冷笑点评:“人如其名。”
阮邀勾了勾唇:“多谢?”
谢赏清淡淡颔首算是回了她的谢,阮邀见着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心下有些着急,再次横拦下了对方去路,“公子当真不考虑考虑吗?”
“姑娘为何执意一同前往?”因为唇角冷笑的动作谢赏清不由得眯了眯眼,好整以暇看着她。
阮邀绕了一圈发尾在指尖打转,在抬头时湿漉漉的眼眶微红,轻声道:“这楼内姑娘嫉妒我貌美向来不待见我,小女子这半月以来也只伺候过陆大人一人,如今这陆大人一走,小女子在楼里没了倚靠,可不得寻一靠山。”
“呵!”也不知他信还是不信,也不欲与阮邀多做纠缠,抬脚便要往外走。
下一刻,就见那抹身影扑向他怀中,谢赏清措不及防倒退两步,随后面色一寒,扯着那道手臂就将人拖拽开来,隔开一丈距离。
阮邀摔在了地上,拽着她的手如同铁钳,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手臂此刻定然泛红一片,手掌贴在地面努力感受着方才指腹接触他腰侧令牌短暂的触感。
那是一个令字,玄金面,谢令,谢家人?
阮邀低着头微不可查勾起唇角,在抬头时又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望公子莫怪,小女子只是、只是太怕了。”
说完,还不忘将手抵在眼帘处,佯装啜泣。
像是应了阮邀那句彼此安心。
谢赏清低头看着脚边的女人,冷漠的声音在阮邀头上响起,“跟着,”说完,他便直接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诶诶!”阮邀笑得眉眼弯弯,也顾不得什么正儿八经的斯文劲,忙慌从地上爬了起来。
谢赏清看着与自己并驾齐驱的女人,面具之下的薄唇微微抽动了一下,随后漠然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比起谢赏清内心的百转千回,阮邀则没有这么平静。
守了半个月的人说没就没,她焉能咽下这口气,见过砸场子的事不是没有,只是这么光明正大砸场子的她还真是少见!
守着陆敏她安心!
出了相君楼阮邀才惊叹这人的排头是真大。
前有八金云卫开路,后有尧金十六骑断路,将中座的马车保护的密不透风。
马车是红檀木,四匹汗血宝马牵着,毛色黝黑,足蹄健壮,观那足下英姿生风,不难看出是四匹纯种的汗血宝马。
一队人马将整条街占据的严严实实,她在相君楼内小半月何曾见过这般安静的时候,而眼下这八里四地的不见人影,独一相君楼内有灯色。
八金云卫,尧金十六骑,纯种汗血……
她不过是在川西小半月,见这场景险些要不知奢侈为何物,不过这又哪是奢侈,这他娘的就是败家!
谢赏清一下了相君楼的三重拾阶便有人上前来为他接下轻裘,眼下是深秋,夜里的风沁凉极了,阮邀后知后觉的泛起了一阵颤栗。
她杵在原地,那面色微有些泛白的模样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冷的。
有人搬了杌子过来给谢赏清垫脚,她这才抖了个激灵的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连忙提了裙摆跟上去!
乌起拦下她,言辞冷却,“我家大人不喜与外人同车,姑娘若是要坐,便坐这吧!”
他说的地方是车夫赶车坐的那块车板。
有钱人真是会折腾……
阮邀抿了抿唇,看着自己身上衣不蔽体的三片料,真担心这马车跑起来后衣服也要跟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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