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轻敲了一下她的头,“什么掌事的,我就是掌事的,你们将东西放下和我来就好,哪这么多废话。”
两个怕惹出麻烦,也就顺了她的话,同她往前面主人的卧居走去。
掌事的女子将两人带到了厨房,趾高气扬的吩咐道:“今日晚膳你二人就跟着前面的人一起出去,今儿府上有贵客,切莫出了岔子,你二人若是做得好调回内院也是指日可待的,到时候找个主子伺候也好有个盼头。”
二人齐声应道:“是。”
掌事的女子又对厨房其余几人交待了一番,随后就离开了厨房。
主卧内,长公主取出了魏元郡主封存已久的画像。
两两对比后,长公主热泪盈眶,依稀从其中找到了当年魏元郡主的影子,她更咽道:“孩子,我苦命的孩子啊。”
长公主将元矜颂一把抱入怀中,抽噎道:“孩子你可知你母亲是何人?”
元矜颂懵懵懂懂的看着长公主:“不知。”
望着她纯净明亮的双眼,长公主心中的痛意更甚,与之而来的还有深深的悔恨:“你乃是我儿魏元之女。”
元矜颂轻声的叫了一声:“祖母?”
她的这轻声一唤,好似撩拨了长公主内心那根心弦,长公主声泪俱下道:“孩子啊,孩子啊。”
元矜颂埋首在长公主脖颈间小声抽泣,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为不可查的动容。
霍惜神色平静,在身边站着一个与之年岁相仿的少女,那少女看向元矜颂露出了阴狠恶毒的笑容。
霍惜的余光看向她,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
后者对上她的笑意,没来由的浑身一凛。
但是在转头看去,就见霍惜依旧神色平淡,面不改色,但是之后看向霍惜的时候总是有几分心有余悸。
霍惜好似没察觉自己嫡姐那带着敌意的目光,依旧笑意盈盈。
霍愉逃也似的走了。
长公主拉着元矜颂话家常,她太想见到这个孩子了,这个孩子身上好像始终萦绕着魏元郡主的光,让她为之亲切。
大多是长公主在说,元矜颂在听。
霍愉走了,霍惜还安安静静的站在一侧,也不知长公主是有意还是无意,始终无视霍惜。
霍惜也不恼,就是恭敬的站在一旁替她们添茶水。
二人聊了许久。
厨房的青稞和絮儿也不聊了许久。
因着是掌事临时安排进来的人,两个人没有别的任务,就让两个人在外头择菜,等着晚膳开始时上菜就好。
她们抱着一篮子菜走到走到了后厨无人的一棵树下。
此刻的骄阳依旧滚烫,晒的人心生燥意。
青稞担忧道:“我们离开这么久,你说小姐怎么样了?”
“不知道。”
“魏元郡主的事情小姐一问三不知,就连元家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你说长公主会发现端倪吗?”
絮儿伸了一个懒腰:“不知道,横竖小姐现在体内流着都是魏元郡主的血,长公主真要砍了小姐的头,咱只能尽快给小姐找躯体了。”
青稞:“也是,我前面来时在路上看到了一个姑娘,模样颇为灵动,看她背景也比较简单,不是大贵族那样的明争暗斗,你说小姐会不会喜欢?”
絮儿笑骂了一声:“你就不能盼着点我们小姐如日中天吗,再说了杀人害命这种事情天理难容我们能做吗?我们不能!别忘了咱们现在可都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不对不对,现在是好人以前也是好人。”
青稞被逗笑了。
屋内长公主和魏元郡主之女一认亲,外面的消息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元建林气的怒摔茶杯,指着探子的鼻子吼道:“你给我解释解释,我女儿怎么去到长公主府的?”
探子不敢躲闪,有些委屈道:“这这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就在长公主府守着,消息一出来就回来禀报,至于大小姐,我也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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