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圣旨,入了羑里城。
姬昌被软禁在此已经七年的时间了,今,他将脱离苦厄,重新回到西岐。
而作为代价,他的儿子伯邑考将会留在朝歌,代替自己赎罪。
门开了,西伯侯姬昌终于离开了囚禁自己的院子,这七年来,这个院子就是他的世界,今,他将离开这狭的世界,重新回到广阔空的怀抱。
从门里面走出来一个体态微胖的中年男人,这七年来,他非但没有变瘦,反而有些胖了,这里面除了没人来陪他之外,其余的一切东西都很不错。
看守这座院子的士兵与西伯侯道:“侯爷,你的牢狱之灾结束了!”
“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西伯侯道。
“侯爷客气了!”
西伯侯跨过门槛,就像是跨过了一道生死关,今他从牢笼里面出来,便意味着自己将不会在回来了。
门外,伯邑考见父亲出来,连忙上前,跪拜道:“父侯!”
西伯侯微微一怔,眼泪瞬间沾满了眼眶,他的手在颤抖,心也在颤抖,他来到伯邑考的面前,道:“你怎么来这里了?家中一切都好吗?”
“父侯,刚才圣旨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啊,由我代替父侯在朝歌赎罪,家中一切有二弟和散宜生主持,父侯安心!”伯邑考抬头,眼中带泪地道。
姬昌摇了摇头,抚摸这自己儿子的脑袋,老泪纵横,“孩子,苦了你了,你不该来这里的,我过的,七年之灾,到时候自然会出来的。”
“父侯,这几年来,皇帝可曾关心过你的情况,若是我不来,陛下定然不会放你出去的,我便是来结束七年之灾的!”伯邑考拉着父亲的双手,感受着从父亲手中传来的温热,一时间心中澎湃,便是将他留在这里,心中也没有什么怨言的。
“邑考我儿,委屈你了!快些起来吧!”西伯侯姬昌道。
这个时候身后却传来殷破败的声音,“侯爷,还请快些离开朝歌吧,公子,随我去驿馆住下吧。”
这些年殷破败的官运一直都不太好,现在只能做些打杂的工作了,不想他一个奸臣,今才露脸,可见被皇帝打压到什么境地了。
“不能让我父子二人再一会儿话吗?”西伯侯问道。
殷破败道:“侯爷还是尽快离开吧,若是朝廷反悔,侯爷就离不开了!”
西伯侯摇了摇头,无奈道:“走了,邑考,保重!”
西伯侯恋恋不舍地上了马车,他的随从护着西伯侯离开了羑里城,往西岐而去。
殷破败道:“公子,我们回去吧!”
虽然救出了西伯侯,但是伯邑考的心中却是空落落的,这也许将是他与西伯侯的最后一次碰面了。
殷破败将公子伯邑考安排进了驿馆,重兵把守之后就像上级复命去了。
一个月后,首相商容于殷受递上了辞官养老的文书,殷受也没有挽留,毕竟他已经老了,殷受不应该再让这个老人继续待在官场上了。
比干从亚相升为首相,原刑部尚书杨任接任了亚相,接着又有户部尚书胶鬲因为年迈也辞官,便由孙寅接替胶鬲的工作,成为户部尚书。
刑部尚书由赵凯接任,成为第一个最年轻的尚书。
魏涞继续担任监察院院长。
朝廷中越来越多的岗位出现了年轻饶身影,这些人将慢慢替换掉那些老臣。
殷受本来想着让商容在朝歌生活,只是他非要离开朝歌,殷受无奈,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商容便离开了朝歌,在离朝歌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个庄子,住了下来。
……
再那姜子牙离开朝歌,别了马氏,来到西岐,隐于磻溪,垂钓渭水。子牙每日守时候命,稳定道心,将外界颂扬大商政绩的事情抛之脑后,一心追寻道,每日诵读黄庭。
闲暇的时候就在渭水边垂钓,每日心心念念昆仑,思念师尊,难忘道德,朝暮悬悬。
子牙坐在一巨石上,见那滔滔流水,无尽无休,彻夜东行,熬尽了万古,不免长叹一声:“青山绿水依旧在,古往今来皆是空!”
子牙叹毕,忽闻一人作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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