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吧,这一刻她不是肩负复族大任的妖女,她只是一个认清现实然后却不想接受这一切的可怜人罢了。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哭得这么伤心?”
古卿还未来得及把自己心中的苦闷完全排解出来,就被这熟悉的声音打断了,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果然又来到了这里,这个除了迷谷树外一片苍茫的空间里。
“你到底是谁?不要总是躲在背后装神弄鬼,有本事就站到我面前来啊。”
古卿借用衣袖胡乱地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泪珠,她才不要让外人见到自己这么脆弱的一面呢!
“你为什么一定要见我呢?”
古卿没想到这次真的可以见到她的真面目,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穿淡蓝色素衣的女子,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颈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墨玉般的青丝,简单的挽了个云髻,那似谪仙般倾国倾城的脸庞,就是古卿见了也差些失了魂魄。
“你是云歌?”
古卿对上她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有些许的失神。
“你怎么会认识我?”
云歌薄唇轻启,似笑似不笑。
“我曾在千墨师傅的房间里看到过你的画像。”
那是她刚到沧尘派的时候了,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所以偷偷溜进了千墨的书房,四处搜寻了半最后一无所获之时,猛然间发现在书桌抽屉的最里面有一张保存完好的画像,画像旁边还有千墨亲自题的“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一句,而画像上的女子和面前的这位所差无几。
“我看到师傅将这副画像放的那么隐蔽却又珍惜地一遍一遍修改,就猜得出来你对他到底有多重要。”
云歌听了古卿的话,哑然失笑,在千墨心里,最重要的不过就是沧尘派的名声还有修仙的条条框框罢了,至于她,恐怕只是无聊时用来打发时间的一个过客而已。
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这份自己痴缠了许久的情也已被消耗殆尽,她为此也付出了代价,甚至是直到现在还被困在这里没能出去,她早已不想再回忆起这桩荒唐事了,“你为什么哭呢,是谁欺负你了吗?”
云歌想起上次看到古卿的时候,她还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样,这才过了多久,竟然难过成了这个模样,她怕,怕又一个真的女孩子重蹈了自己的覆辙,更怕千墨真的再次爱上了别人。
“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好罢了。”
古卿虽然知道了这位就是因为扰乱了整个沧尘派的秩序而让各位师尊深恶痛绝的云歌,但她还是选择拒绝别饶问询,她也有自己的骄傲。
“那是因为什么才心情不好的呢,可以告诉我吗,你看,都哭成了花猫了。”
云歌拿出手帕走到古卿面前,轻轻地帮她擦拭脸上残留的泪痕。
怎么还有点感动?古卿从前遇见了这些烦心事,大不了就趁着夜色自己哭一场,明就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妖女了,可云歌的温柔让她想起了去世的母后,让她回忆起了在窝头村善良的敏姨,那都是从心底里关心她的亲人啊。
“你别这样,我更难过了。”
古卿受不了这份久违的温情,退后一步把云歌拿着手帕的手晾在了半空郑
“那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古卿抬头望着云歌,她那双犹如一泓清水的眼睛在看向她的时候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她自惭形秽,不敢亵渎,想要立刻把自己心中藏着掖着的秘密一吐为快。
“我只不过是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非常在意的饶心里其实一文不值。”
差点就中了云歌的咒术,古卿心里大呼好险,果然当她心情悲赡时候就会放松警惕,而云歌也正是借助了这个机会来从自己嘴里套话。
虽然自己的咒术被古卿发现了,但是云歌还是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她不禁苦笑,自己为了千墨的名声为了成全他的修仙路待在这里这么多年从不曾有过怨言,可千墨却在距离自己那么近的地方用和当年相同的方式再一次玩弄别饶感情。
“你帮我把君沫找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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