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孩子们瞧出个端倪来,平白让他们担心。”永德侯柔声细语。
他们这么急赶慢赶的就是为了不让天宇和云珠担心,他受伤的事,全国传的沸沸扬扬的,甚至传他命不久矣,生死未卜,天宇和云珠定也听了个一二,云珠的身子薄弱,就怕她听了后病下,才匆匆好转一些就驾马而来。
今日瞧着云珠的神色倒是真的不错,想来是襄王一直陪着,让她多少有些安心。
“知道了。”
侯夫人将东西收拾起来。
永德侯拿过一旁架子上的外衫慢条斯理的穿了起来,侯夫人瞧见立即帮忙搭把手,帮他穿戴整齐。
“可想去谢家看看?”永德侯问。
侯夫人神情微沉,略显淡漠。
这一进柳州城便听了一件大事,谢家被屠,遭仇家报复,就连远在祖宅的也全无幸免,手段之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如今谢家怕是只剩她一人了。
“能查得出是谁做的吗?”侯夫人问道。
永德侯系紧腰带,说道:“刑部的人不日该到柳州了,我让山柏一起协同调查,不会让他们草草了事。”
侯夫人叹了口气,眸色悠远的看向屋外,道:“我那时还父母双亡,众人惧我谢家那般待我,我虽难过,但我也感谢谢家,不然我也遇不上你。”
谢家突遭如此重劫,心中皆是惋惜,那些人可都是父亲的亲人。
永德侯伸手牵起侯夫人的手,道:“我也是,虽痛恨谢家那般不留情面,将刚刚丧父丧母的你赶出谢家,但我更感谢他们将你赶了出去,才能让舅母将你接回沈家,才能让我遇见你。”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像是她一生的不幸都用在了那一年,而后的每一年她都很幸福很快乐,即便是在沈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也不曾有人苛待于她。
听得自家丈夫第一次同她这般说,心中暖意满满。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每个女人的追求,她何其有幸。
“走,带你去瞧瞧我曾经住过的院子。”侯夫人拉着永德侯就往外走。
永德侯满是宠溺的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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