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你娘的哥哥,便是你舅舅,你还想致你舅舅于死地不成?”谢大爷大怒。
赵天宇桃花眼上挑,笑道:“谢大爷可别说这话,我娘亲可是从谢家族谱里除了名的,记得好像是以灾星的名义除去的,怎的,如今又加上去了?”
谢大爷气结。
上一辈的恩怨,他小时候便知个一二,后来更是知道了全部,大伯大娘被自己的爹娘夺了权,害了命,本来想一不做二不休将谢雨柔也
就是怕留有后患,却不想沈家横插一手。
那嫁出去的姑母竟然护下了谢雨柔,爹娘本是不愿,但姑母却是个狠角色,最后只得将谢雨柔从谢家族谱上除名,谢雨柔之后被沈家收留,至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
知道是一回事,但被人拿出来戳脊梁骨又是另一回事。
谢大爷气得吹胡子瞪眼。
赵天宇温润如玉的脸上仍是笑容拂面,轻风细雨。
县老爷有些看不懂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这永德侯府好像与谢家关系非常一般,甚至有撇清关系的嫌疑。
若是如此,那这些年他凭什么被谢家拘着动不了他们。
县老爷略有深意的目光打量着谢大爷,然后又看向赵天宇,见他含笑与自己对视,立即低了脑袋。
深吸一口气,金檀木一拍,开口道:“堂下何人,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唯一站在大堂正中央的谢大爷一脸错愕。
他几时见到这个贪官要跪了。
随着县老爷的命令,立即有衙役上前将谢大爷的膝盖一踢,谢大爷膝盖一曲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疼得他眉头紧皱,脸上的肉抖动。
县老爷见自己这么对谢大爷,立即又紧皱的看向赵天宇,见他神色未变,心中一安,道:“堂下所跪都是何人,罪告何事,一一说给本官。”
“”
赵天宇很想翻白眼。
六个百姓一一述控谢家,条条罪状之大让人唏嘘。
谢大爷满脸怒意反驳,县老爷立即将金檀木重重敲响:“本官让你开口了吗?来人先打十大板。”
谢大爷被打得“啊啊”直叫,赵天宇也没有开口阻止。
县老爷心中瞬间一松,颇为舒适。
他想打这谢肥猪很久了。
谢大夫人盯着赵天宇眼神越发黑。
这赵家人竟摆他们这一道。
没来这一遭,他们还会因着永德侯的关系对他们礼让三分,忌惮三分,现在赵家转头翻脸不认人,将那层纱捅破,倒叫人随便欺了去。
一股郁结之气梗在喉咙,咽不下去。
“表少爷,你娘亲的是我们也不晓得,那时你大舅也还哪里知道什么,终归都是一个血脉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谢大夫人站在赵天宇身边,声音柔弱的道,带着哽咽。
赵天宇用扇子撑着脑袋,看着谢大爷被责罚,道:
“县太爷断案呢,这无视公堂纪律,被罚,我怎么能随意插手,我若插手,日后让县太爷如何断案,这百姓状告无门岂不是寒了陛下的心,让父亲晓得了,我又得进一回大理寺,大理寺那种地方去一趟就终身难忘。”
谢大夫人咬住下唇,一双眼睛瞪着赵天宇的后脑袋,像是要瞪出个窟窿来。
谢老爷听得赵天宇的话,腰杆子更硬了一分。
外围的百姓听得赵天宇的话,皆频频点头,这些年对永德侯的怨怼悄然散去。
赵天宇也在心里疯狂鼓掌。
珠珠的法子真是绝,既能撇清了谢家,还能让柳州城的百姓晓得永德侯府的品性,更是告诉所有人,谢家所作所为都与永德侯府无关,以前无关,日后也无关。
不仅挽回了永德侯府的声誉,还将谢家推入了深渊。
谢家人现在怕是后悔死了,将他请来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砸断腿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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