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样说不错,不过我总感觉好像对不住她,因为只要比兰戈一天没有我的下落,很有可能都会随时派人跟踪妮娅,这样一来,她好像就被监控起来了。
妮娅叫我不用想太多,她会保护好自己的,她还向我打趣道:“你看,如果他们想对我做什么,我不是还有枪吗?”
我勉强的笑了笑,但心里知道,那些混蛋之所以不敢动她是因为没有证据,一旦发现我在她家附近出没,比兰戈那个老混蛋才不会管什么仁义道德。
夜里我和妮娅聊了很多,她问我杀过多少人,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讲,只能告诉她说:“我没有杀过平民百姓,更不会对他们开枪。”
的确是这样,不管是之前凯哥镇的大狗熊,还是巴尔扎克的保镖,甚至是比兰戈的护卫队,这些人要么是亡命之徒,要么就是想要杀我的人,当然,有一部分是我没有办法选择的,所以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那你一定很厉害吧?”妮娅突然这样问我,我该怎么回答?
我想了想,告诉她说:“不,我之所以还能活着,更多的都是运气和福报。”
“福报是什么?”
“福报就是遇见你这样的人生贵人,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并且救下我的性命,这就是福报。”
妮娅并不是听不懂这个词,只是她们说法不同,对与她的信仰来说,这应该是上帝的安排,不过她又说:“可我并没有做什么。”我告诉她:“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我恐怕早就被那些大头兵折磨死了,如果不是你给我一件外衣,让他们别在对我用刑,恐怕我早就熬不住了。所以我能逃出来,你才是最大的贵人。”…
妮娅听到我的赞赏,她觉得很不错,我给她和我自己倒了两杯洋酒,她说我这么小,不该喝酒的。
我却说“是呀!我这么小,还不该出现在这里呢,”显然,我也学会了他们的幽默,妮娅与我碰杯,她问我想了一晚了,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并不想欺瞒她,但我也不能告诉她,我要去打地下黑拳,所以我只能回答她说:“先待着吧,等我伤势全好了,我应该就知道自己去哪里了。”
听我提到伤势,她赶紧放下酒杯,让我坐到沙发旁来,然后说:“对了,今天你还没有上药水呢,快坐过来把外衣脱了,让我替你上药水。”
我有些尴尬,不过我还是背对着她脱去上衣,昨天洗完澡后,她就硬要帮我上药水,说是药水,其实就是医用酒精,因为我够不着后背,所以只能让她帮我解决。
或许对于妮娅来说,她只是把我当成弟弟之类的友谊,但我还是无法把她当成姐姐,不是我不懂礼貌,可能是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我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弱小了,所以心里面总告诫自己,我他妈的是个男人。
因此现在她用棉签帮我上药水,触碰到我后背的肌肤时,总会觉得有些尴尬,之前在比兰戈的营地里被她看光了倒也没什么,因为那个时候生命悬于一线,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不重要的细节。
现在稳定下来。
那些细节就值得好好思考了。
“当时很疼吧!”妮娅看着我后背上被灼伤的字母,她不由的抚摸边缘,这就是女人的柔情,换做别的女人也会这样。
“不,那些为我拓印的混蛋很熟练,当时我还没有感觉就昏过去了,因此就算疼痛,我也不会知道了。”
妮娅虽然看着就觉得很恐怖,但她同时也很好奇,她问我说:“做记号的方式很多,他们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给你们做记号,你知道是谁在统治你们吗?”
妮娅的这个问题也是我想弄清楚的,因为他们可以用刺青,或是别的什么办法都行,却偏偏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别的先不提,就说做这特殊的记号,光是材料就不容易,而且每个字母只能用在一个人身上,如果我们不幸死了,那记号岂不是浪费了。
于是我摇摇头,我对她说:“我只知道是福克那个家伙在训练我们,之前所在的营地也有一个骷髅头!”
“骷髅头?”妮娅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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