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要不和姐夫商量商量,登基吧!”
言玥侞听完下意识就望着周围,发现都是自己的心腹后,悄悄松了一口气,后忍不住教训起自己妹妹:“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言听云点头,当今皇上已经老了,内忧外患的,还在搞阴谋,姐夫早一点登基她也早一点踏实。
言玥侞怒道:“这可是大不敬,你以后切莫再提。”
“可我总担心你和言家,如果大权在握,我也可以少担心一些。”言听云总不可能,自己要走了,在他们的有生之年,自己可能无法再回来。
修士一闭关,就是几年,几十年,几百年她还真不敢保证。
何况能力上来了,或许,想来也来不了。
言听云握住言玥侞的手:“我总希望姐姐好好活着。”如今战战兢兢的活着,如何活的轻松呢?担心这,担心那。
言玥侞语气也软了下来:“我自然活的好好的,哪里登基就登基呢?朝局大事,没那么容易。”
言听云遂不提,心想自己真的太着急了些,只是留给她的时间还有多少呢?
时年二月初七,宁氏言氏两大世家结两姓之好,轰动一时。
言听云呆呆的看着坐在镜子面前的自己,眉若柳叶,眸含春水,肤白赛雪,红唇妖媚,环佩朱钗,华服加身,这还是她吗?
周围还站着满屋子的人,或赞美,或夸赞,眼中是不加掩饰的羡慕。
唢呐、敲敲打打近了,心里却突然怯步了。
每个即将出嫁的女儿,或多或少,心里都是藏着欢喜的,难以言。她本以为自己是个意外,但心中多少含着期待,不止一次设想,嫁过去她会幸福吧!
师父,你看到了吗?有生之年,我也为披上嫁衣,满含期待,只是可惜,您不在。
一闪而过的感念,又是一个冷静的言听云。
兜头而下的红盖头,彻底将她和外面的世界隔绝。
不知谁哟呵了一句,言听云牵着绳子的一端,由着前面那人将自己拉走。
外面人见到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新娘,手中却拿着一把不见喜色的团扇,议论纷纷。
拜别父母,坐上花轿,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宁府。
再拜高堂,一句礼成,他们在众饶见识下,成了一对夫妻。
“你这可不厚道啊,成亲竟然没有请我,是不是忘了咱们从前的交情?”单眠入无人之境,外人仿佛没看见他一般,走到他们面前。
宁清暄下意识就挡在了言听云面前,“此处不欢迎你。”
“哎!我只是来看我妹子的,毕竟几千年的交情在那儿,她出嫁没人在身边,如何让人放心呢?”单眠上去就像掀开新娘的盖头,丝毫没将宁清暄这个新郎放在眼里。
从单眠出现时,周围热闹喧嚣的声音便消失了,所有人动都不动,唯余宁清暄和言听云,还有一位宁大将军!
“放肆!”宁大将军直接以武力将人挥开。不免砸到了呆站在原地的仆役。
宁大将军眉头一拧,这个人出现的太过蹊跷,环忘其余人,都站着不动,甚至还有飞溅的茶水都定格在空中的,很是诡异。
“哼!你的确很强,我敬佩你为人,速速推开,我不追究你!否则你看这周围人,你可有方法护着他们所有人?”单眠居高临下丝毫不将这人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能有一战之力和能完全制住他差远了。
宁清暄不想将局面闹得太僵,“二叔,他只是来找我们的,你别插手。”意有所指,他父母二老在高堂上坐着。
“对啊,识时务者为俊杰!”单眠拍掌大笑,因为魔气入体的缘故,他整个人显得比之从前放肆不少,半红的眼睛妖异,让人下意识就忽略了他强壮的身体。
这时言听云动了,只见她放下手中的红绸,掀开盖头,双眼漫无目的的扫过单眠:“你将他们带到别处,我再和你。”
单眠也不敢乱动,毕竟在道的见证下,若是造了无辜杀孽,他哪里还有活路?往后余生,自能像一条暗处的一条狗活着。欣允点头,大手一挥,整个大堂,就只剩下他们能够动的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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