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姑一出声,这姑娘脸色便难看的很,什么时候,悬月阁的人会随意插手这些吵闹?不过是等到吵出个结果,才出来和稀泥,怎么今日竟然就有人出来。出来的还是董姑,对悬月阁稍微熟悉些的,都知道董姑,一般接待的人都不一般。难道她这是撞到铁板上了?
可如今这么多人盯着,哪里允许她退缩半步?“难道我的错了吗?”
董姑:“姑娘的,的确准确,只是悬月阁开门做买卖,只卖好东西,金器虽俗,却也分个高低。就和人一样,奴依然是奴,姐依然是姐一样。”
“你,我和她话,关你什么事儿。”那姑娘突然叫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姑奶奶可是永镇侯府老夫人!你们得罪起吗?”
董姑下意识看了身后的言姐一眼,这位姐可是姓言!“这位姑娘,悬月阁做买卖,开诚布公,姑娘可觉得我们悬月阁哪里做的不对?还是奴哪里做的不对?”
言听云嘴角勾出一抹笑容:“永镇侯府?姑奶奶?哪里来的穷亲戚,若真是你姑奶奶,怎么你没去京城和她团聚去?”
回头就送你们团聚!言听云的笑容突然变得邪恶。
不过一霎,没人注意到。
初夏也躲在言听云身后偷笑,逞强逞到正主的身上了,偏偏,对方还无知无觉。
“那你又是个谁?”自己被轻视了,当然不爽。
“自然是你惹不起的人!”言听云将那金簪放到初夏的手中,“我啊,可不是借着别饶名头,出来乱晃,出来也不嫌丢人!走吧。多带一会儿,都嫌聒噪。”
董姑自然有眼色,这位,只怕就是那位永镇侯府里的正主了。
正主在这儿,他们还怕得罪什么不得罪的?这场闹剧匆匆结束,董姑的态度成了众人揣测的内容。
传闻,那永镇侯府的大公子来了梁城,这时有个穷亲戚就乱攀,也可以理解。那这位姐是谁呢?
能让董姑不看永镇侯府的脸面做事的,是谁呢?
一时间议论纷纷。
言听云又选了几件东西,便失了兴致。
命人送到官宅,便败兴而归。
扭头却仿佛瞧见宁清暄站在灯火栏杆处,只是一眨眼,又不见了。
心下有些嘲笑自己,不过一个背影,就能想到人家,她这是怎么了?
“那姑娘背景查查?”言听云吩咐初夏去做。
初夏:“是。”
言听云:“若真是那老婆子的人,就有意思了,哎,这事儿,先别和我哥哦。”
初夏:“啊?”
言听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哥,要事事和他报备,现在这事,反正也不大,他呢,现在也那么多事儿,不过就是事儿,反正也不介意。”
初夏心道:“是。”
另一处,言钰傅应付着梁城的各式各样官场上的人,都是老油条,他应付的困难极了。
中途宁清暄默默告退,不知道去哪一趟,回来心情好了不少。
他自然注意到了。
心里恨得牙痒痒,这模样肯定是去看了他的妹妹,若不是自己脱不开身,哪里会让这兔崽子钻了空子。
身上还带着伤呢?看着劲儿,哪有像受赡人呢?
行动听利落的啊。
“你今晚去哪了?”喝完酒,应完酬,言钰傅坐在马车里,宁清暄就在一边。
宁清暄:“出去吹吹风!”
“吹风?”言钰傅抄起手边的一盏茶杯,就朝宁清暄砸了过去。
砰
砸在车璧,全碎了。
言钰傅:“你那是去吹风吗?”
车厢里坐着的两个,都是温润如玉的公子,一个温和有度,敦实有利,一个柔和有余,谦谦风度。
前者自然是言钰傅了,后者是宁清暄。
宁清暄躲开这一个,言钰傅也没再继续了:“不知哥有什么安排?”
“谁是你哥!”言钰傅没好气道。
“您是听云的哥,自然是我哥哥。”宁清暄一副很理所应当道。
言钰傅:“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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