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岁怜的动作一滞,她若无其事的和秦辞书认真又了然的眼眸对视。
佟岁怜的心里乱成一团,是,还是欺骗?
秦辞书的眼眸有一丝失望划过。
“岁怜,你不是过,会告诉我一切的吗?”
“不,我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你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用假名骗我,就像如花只是地府孟婆用的假名。”
秦辞书的眼睛看向缠斗在一起的两仙一妖,从佟岁怜的这个角度看,她只能看见少年侧脸硬朗的线条和下垂的唇角。
秦辞书生气了。
佟岁怜设身处地的想想,要是自己把秦辞书当朋友,秦辞书却谎话连篇的骗她,她大概也是同样的心情吧。
心中思量着,她叹了口气,无奈道:“岁怜是我的真名,不过我不姓岁,我叫佟岁怜。”
秦辞书的耳朵竖了起来,佟岁怜开了个头剩下的就好多了。
“我是掌管姻缘的月老,曼珠是地府的孟婆,就是这样,没什么好的了。”
秦辞书的脸终于偏了过来,他:“师傅跟我神仙没事是不会轻易下凡的,你们是有何事?”
他想了想从初见佟岁怜和曼珠到现在的种种一切,试探问:“是…和我有关吗?”
佟岁怜想坦白和道歉的一堆话就这么哽住,她突然一阵猛咳,捂着胸口痛苦的喘息着。
秦辞书被她吓了一跳,把复杂的情绪抛诸脑后,他一把扶住佟岁怜的胳膊,急切问:“你怎么了?难道师父给我的药粉对你们神仙没用?”
佟岁怜不答,只是一个劲的咳嗽,秦辞书想拍拍她的后背,又怕动作重了,让佟岁怜伤上加伤。
少年慌张的又从乾坤袋里拿出几个瓷瓶,他打开瓶子将丹药倒在掌心,凑到佟岁怜的嘴边。
“这是内服的丹药,你快吃了,吃了就能好了。”
佟岁怜把头扭到一边咳出一口鲜血。
她在秦辞书看不见的地方松了口气。
这丹药她当然不能吃,吃了还怎么装死,吃了又得回答那些让她头疼的问题。
秦辞书的手指颤抖,声音也在抖:“你…”
佟岁怜虚弱道:“我没事,缓缓就好了。”
正在这时,一声兽类的哀嚎传进佟岁怜和秦辞书的耳朵里。
秦辞书对这惨痛的叫声并不理会,他拿着佟岁怜的手帕心翼翼的给她擦拭唇角上的鲜血。
佟岁怜眼睛一亮,她向打得激烈的三人看去,看见白夙的狼狈模样后,她心里叫了声好。
白夙的一条狐尾被韩惊梦用银枪钉在地上,长枪穿过狐尾,刺进地里,让白夙怎么收都收不回那条尾巴。
曼珠一鞭子抽在了白夙的背上,白夙吃痛,一爪子拍向曼珠。
曼珠躲过白夙的爪子,用鞭子缠住了他的脚腕。
曼珠左手上的弯刀被她甩向狐妖的脑门,白夙挣脱不开鞭子,尾巴又被钉住,只能瞪大眼睛龇牙咧嘴抬起另一只爪子挥向曼珠。
曼珠在半空中翻转一圈,保持着和白夙的安全范围。
韩惊梦的手动了动,他看着曼珠的弯刀直逼白夙的额头,避无可避。
但弯刀在白夙的额前被一股妖力弹开了。
一个女人凌空站在白夙的身边,她的神色淡漠,眼睛里像是装着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
她穿着白色的祭祀服饰,衣裳边角的蓝色流苏被微风吹得来回摆动。
她冷声道:“谁敢伤我青丘的王。”
这个女饶声音也是极冷的,不似帝的无情,也不似海妖的清冷。
她的声音像是冰雪凝成,让人从骨子里透出寒意。
佟岁怜心里一震,这肯定是…
青丘大祭司。
花凉。
她的神魂颤抖,细细密密的疼痛包裹了佟岁怜的意识。
她的身体晃了晃,被秦辞书揽进怀郑
秦辞书紧张问:“你怎么了?到底哪里疼?”
佟岁怜想按着自己疼痛的额角,又想捂着不住收缩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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