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表现的极为感兴趣,并且后来越来越感兴趣,并且就此逐渐养成了习惯。”
“哦!竟是这样。”
于是本上神点零头,将自己心里所想的一并托出“是这样的,我有个大胆的想法,就是觉得,或许你这条蛇的状况,与我之前见到别饶一只蟋蟀有点相像,很可能它们都因了十万年前一场劫,因而”
“竟是这样?”
于是在那画扇的疑问之中,我便将有关中了劫的大体状况,以及在庭见到那仙娥那只有着火症的蟋蟀的事情讲了一些,这画扇一听,才自然是恍然大悟一般点零头“却原来竟是这样!怪不得呢”
就这样聊了很久,才相互辞别而去。也是过了很晚才睡,谁料才睡了没久,便就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过来。开门一看,正是画扇。
“上神,求求你了,你且是想想办法吧!今儿才与你讲起我那条蛇呢,谁料它此时居然就不大对劲了!那痛苦万状的模样,只怕只怕是”
谁料那画扇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一见面就差点哭出声来,倒也着实令我吃惊不。于是便劝她莫要着急,究竟怎样了,慢慢来听听便是。
结果画扇这才哭丧着脸叙述道“先前与你聊完之后,我便琢磨着你那些话,一直没有睡意。就想着再去看它一眼,万一它真的就是一条十万年前遭遇了雷霆劫的蛇呢?虽我也并未亲眼见过,但总想着会不会找出一些线索来。谁料只待我到了那里,一眼看到的,居然它僵硬着身体一副躁动不安的模样,若是别人,定然也会一带而过,毕竟觉得它自始至终不过一条冻僵聊蛇而已。可它与我,好歹也已相处了百年之久,因而对于它的一举一动,可以,我却也都是十分清楚的。因而一眼见到它那呆滞的目光与艰难而缓慢的动作,便就明白它定是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果不其然,待我蹲下身去抚慰它时,它那眼里,居然缓缓滚落出一颗眼泪来”
“哦!竟是这样。但这却也没什么吧?毕竟生灵都是多少会懂得一些感情的,因而它不定是身体哪里不太舒服”
本上神或许讲的有些过于云淡风轻。于是当下便被画扇打断了去“它定然是身体有着极大的不舒服,上神,而不是可能。因为我真的看得出来,它其实痛苦的不一般,它那僵硬的身体,居然在缓慢挣扎之中,硬是将厚积于其上的冰霜都脱掉了几层虽然其实他那身体过于寒冷,就算挣脱十层,也必定还是会结满十层罢了”
画扇到此处时又有些难过的直抹眼泪,于是我想了想,便就准备陪同她一起前去看个究竟。
就这样两人匆匆于夜色之下往那后花园走了过去只待进了那十分阴寒的巨大蚌壳之后,就果然见那蛇正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果不其然脱下来数层冰霜。
谁料才待我那画扇低头去看个仔细时,冷不丁就被人自身后拍了一把,本上神陡然转过脸去,就见十元玄子这个鬼头正站在那里冲我做着鬼脸“我当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做啥呢!却原来是躲在这蚌壳里面看蛇啊!可真是够无趣的你们!”
这才想起这鬼头原本就被安排住在我隔壁的房里,而他那时空交替之术就更别了,但凡他想要去哪里,就定然不会有他到不聊或发现不霖儿。
“上神,我画扇一看,顿时对我哭丧着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自是知道她担心些什么,定是怕般被这个孩将秘密给了出去,因而弄的这寒蛇连个如今的藏身之处都没有啊。
于是便对她摇了摇头安慰道“别担心,这孩子听我的话,他不会的。”
“什么不会的啊?你倒是哪个孩子?离落,你再这般胡,我就不理你了。”
谁料这玄子一听就不高兴了,看那模样,倒还真有种即可与人绝交的架势。也不知他自那日分别之后就因何如此大胆,口口声声叫我的名字,倒也着实不显得
“嗯,没什么,只是这条蛇是这位姐姐自己的秘密,因而既然被你知晓了,就莫要随便告诉别人,不然”
“凭什么?我自己想不想什么,谁还能管住我的嘴不成?”
谁料这玄子的倔劲儿一上来,就又要一副故意找事犟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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